孟平琅幾人過來的時候,就見容焱毫發無傷地從書房走出來,隱隱能聽到書房內傳來的訓斥聲,譚毅就站在不遠處。
四人:“?”
這是個什麼情況?
“姐夫,你沒事了?”宋挽鈺高興地跑到容焱的身側。
“我沒事。薑夫子是個很明事理的人,還很聰明,眼下已經窺探出了真相,正在教訓那罪魁禍首,所以讓我回去。”
明事理?
窺探真相?
罪魁禍首?
請問,在他們沒有過來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薑夫子,你聽我說,事情並非你說的那個樣子,我才是受害者!”
“鹿鳴,我一直以為你是乖學生,卻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爭吵聲從書房內傳來。
四人:“……”
他們想,他們隱約猜到發生了何事。
這個不要臉的,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將這事兒栽贓到了鹿鳴的頭上!
容焱像是不知道幹了什麼“好事”似的,淡淡道:“走吧。”
幾人神色詭異地跟在了他的身後,回到了學舍,就見他收拾東西,離開了院學。
平日裏,他不是都等到晚上才走的嗎?
今日怎這麼早?
眾人心思各異。
相互對看一眼,趁著宋挽鈺去洗漱的時候,立刻聚在了一起。
“你們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餘年問。
“嗯,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孟平琅握拳!
……
容焱將賬冊放回容寶齋後,就回了山上。翌日裏再回到學堂時,發現四人安靜了不少。
他也沒太在意,乖乖地做他的好學生,想他媳婦時,就吃一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