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四人吃的異常沉默。
宋挽歌看在眼裏,什麼都沒說。
楚堯神情詭異極了。
他從來沒見過,這四人這般安靜過,這還是他們院學的四大惡人嗎?
吃過飯,四人就尋個理由離開了,像是在逃避什麼似的。
臨走時,還將楚堯給扯走了。
他並不想走。
院學休沐,連著兩天,他原先都打算好了,都待在姐姐家,可眼下——
看著四人沉沉的麵色,他估算了一下打贏他們的可能性,最後果斷地選擇妥協!
大不了明日——
他再過來便是!
宋家,總算安靜了下來。
宋挽鈺癱坐在桌子上,舒了一口氣:“姐夫,你說,他們四個怎想著來我家的?”
半晌,沒有得到回應。
扭頭就見他姐衝著他擺擺手。
宋挽鈺吐吐舌頭,走了出去。
“相公?”
容焱揉了揉她的腦袋:“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就是心裏有聲音告訴我,要對他們好。”
“那相公就按照自己心裏的想法做便是。”
宋挽歌說著,神色忽然僵了一下。
“媳婦,你怎麼了?”容焱察覺到不對勁,立刻擔心地問。
宋挽歌抓過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容焱瞬間呆愣當場。
隻是那雙眼睛卻漸漸亮了起來。
“媳、媳婦,動了,動了!他踢我!”
宋挽歌笑眯了眼:“嗯。”
當日晚間,宋挽歌將晏修喊到身邊:“晏修,幫我查查這四個人吧。”
……
四人從宋家回去後,就一直安靜地待在學舍,除了吃飯時間,再沒出去過,學舍內安靜的詭異。
假期結束,院學開課。
幾人中午下課回去,就見床頭放著一套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