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容焱道:“昨日裏收到衙門的消息,在牢中暴斃。”
“怎麼突然就死了?”周氏愣。
雖說她如今對周家那群人,也沒多少感情,可眼下聽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說一點也不在意,那是假的。
“死了好,這種該天殺的,早就該死了,省的活在世上,成天就想著禍害旁人!”李氏罵罵咧咧地道。
周氏勉強一笑,解釋道:“挽歌丫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大伯娘,你不用解釋,我懂你的意思。”
李氏猶豫了一下,狀似不在意地哼了一聲,“我聽說,是她救了你?”
“嗯。”
“那她眼下沒事吧?”李氏問的有些急。
宋挽歌本想說沒事,不過這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吞了回去,她歎息一聲,別過視線。
“你倒是說話啊?你這是啥意思?”李氏臉色有些難看。
容焱淡淡瞥了自家媳婦一眼,曉得她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奶,你別問了。”宋挽歌一臉難過。
咚的一聲巨響。
像是有快大石,從高處落下來,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坎上。
李氏隻覺喘不過氣來。
若是在平時,李氏或許會察覺出宋挽歌這話不對。
可正所謂關心則亂。
她眼下並未發現什麼不妥。
“不是說有衣服擋著,沒事嗎?”李氏急切地問。
“是有衣服擋著,可畢竟隻是布料,奶,你是沒瞧見,當時那場景,我都嚇壞了。”宋挽歌說著,看向容焱:“也正因為這個,相公才請假在家中陪我。”
李氏隻覺眼前已黑,差點沒暈過去。
周氏及時伸手將她扶住。
待得穩住身形,李氏一把推開周氏,快步朝著外麵走去。
宋挽歌瞧見這情形,揚聲問:“奶,你可是要去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