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掀開一張眼皮,再瞧見她過來時,迅速將眼皮合上。
宋挽歌將他的小動作看在眼底,嘴角一抽。
她每回來全能容寶齋,都將豬車停在後院。
他不是被扔出去了嗎?
怎麼進來的?
宋挽歌瞅了瞅後院的院牆,轉身折回。
少年立刻坐了起來:“你怎麼走了?”
回答他的是宋挽歌離去的背影。
溫彥趕緊從豬車上跳下來,跟了上去。
白謹言見宋挽歌折返,是一臉訝異,還沒詢問,就聽她道:“謹言,等回頭,派個人去沂水莊園,讓雲恒帶個人來,將全能容寶齋的院牆,加高七尺。”
白謹言:“……”
表姐,你將院牆加這麼高,想防什麼?
“不夠高,防不住我。”一道聲音猛然傳來。
白謹言下意識朝著宋挽歌後麵看去,就瞧見了離著她幾步外的少年。
少年的模樣清清冷冷的,一副很不好相處的模樣。
這人誰啊?
宋挽歌臉黑。
娘的!
全能容寶齋的院牆,本就高,加高七尺,將近二十尺的高度,他竟然還說防不住他?
他屬鳥兒的,能從上麵飛過來不成?
宋挽歌扭頭,瞅著身後的少年,想將他剁成肉醬。
她忍了忍,將心裏的火氣壓下,快步走到他的麵前,“為什麼非要留在全能容寶齋?”
溫彥搖搖頭。
“不能說?”宋挽歌冷笑。
菜刀呢?
她想砍死他!
“謹言,咱們全能容寶齋什麼位置還缺人?”
“缺個看庫房的。”白謹言道。
“那你就留下看庫房吧。”宋挽歌話落,扭頭就走。
溫彥猶豫了一下,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