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我雖然活了上萬年，見過不少豬啊狼啊狐狸啊生孩子，可從沒給人接生過。”她有些小小的慌亂，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宋挽歌斜眼瞅她。
難道就沒見過人生孩子的嗎？
“所以該怎麼辦？”
“念塵，你教她。”宋挽歌道。
突然被喊道的念塵：“……”
他一個出嫁的和尚，活了這麼些年，見過的姑娘都屈指可數——
那是不可能的。
每年去佛光寺上香的香客不少，且多為女子，見過的姑娘數不甚數。
可說到生孩子——
“阿彌陀佛，小僧是個男子，生不出孩子。”
狐音斜了念塵一眼。
竟說大實話。
“臭小子他媳婦，你忍忍，我記得這山洞裏有藏書的洞室，我去翻兩本書，學習一下。”
宋挽歌：“……”
見過生孩子忍的嗎？
要不是她眼下痛的厲害，她真想跳起來，跟她幹一架。
須臾後，狐音果然抱了兩本書過來，隻是她瞅了半天——
“這上麵都寫的什麼啊？”
宋挽歌：“……”
娘的，想掐死她！
“……你識字嗎？”
山洞內一陣沉默。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這隻老狐狸竟然不識字。
不識字你還抱兩本書看個屁啊！
她將心底的火氣忍下，“念塵，讀給她聽。”
“阿彌陀佛，小僧是男子，這恐怕有些不合適。”念塵還沒看，臉就紅了。
她想拿菜刀砍死他。
“眼下該怎麼辦？”狐音弱弱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