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奶娃的小名就這麼定了下來。
雖然宋挽歌覺得,她的那“二狗子”挺好的。
幾日假期已過,容焱必須回書院讀書,宋挽歌還在月子裏,不能吹風,隻好乖乖呆著。
雖然她覺得,她的身體已經沒事,不需要坐什麼月子,可老一輩傳下來的規矩,還是有必要遵守的。
三個孩子長得很快,兩三日過後,不但能走,還能開口說話。
不過他們都很聽話,並沒有讓她為難,有外人在的時候,還是裝的和尋常孩子一樣。
雖然她不能出門,不過衛遠幾人會隔三差五過來一趟,跟她說些容寶齋的情況。
“前幾日,晉城那邊來了一個商戶,瞧上了我們容寶齋的菜,想運一些,弄到晉城那邊去買。如今正在商談……”
衛遠和宋挽歌說著話,眼角的餘光偶爾瞥見,有個小奶娃從床頭走到床尾,待得他將目光投過去時,那小奶娃又乖乖躺在床上,和尋常娃兒沒什麼兩樣。
宋挽歌背對著他們坐著,並沒有瞧見幾個孩子的動作,聽到衛遠的話,然後道:“這邊的事,你安排就成。”
“嗯,東家,我的意思是,長距離的運送,對菜品的損害太大,我們可以安排人過去,在晉城那邊買地,種菜,還可以開容寶齋的分鋪。”
宋挽歌的眼睛一眯。
她原先就有這個意思,不過並不是要開容寶齋的分鋪,而是全能容寶齋的分鋪,隻是——
“衛遠,你可以先安排可靠的人去都城那邊探探情況,若是有合適的,可以先買地,至於開分鋪的事兒,先擱置。”
衛遠眼睛一眯:“東家是在擔心欠府衙錢的事兒?”
當然不是。
那點小錢,她還不放在心上。
她擔心的是,隱在暗處的那雙手。
她總覺得有人在暗處,對付容寶齋。
還有,莊青那邊——
莊青來容寶齋也已經幾個月了,沒有任何不妥的舉動,可不知為何,她就是放不下心來。
“不是錢的事兒。”
衛遠點點頭,不在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