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遠母親站在一邊都有些瞧傻了。
像是從來也沒見過狐音這副模樣似的。
衛遠瞥了狐音一眼,眼底多了幾分笑意,忽然有些明白,容東家在東家麵前的時候,為何瞧著總是有些委屈可憐。
嗯,被心上人保護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衛遠琢磨著,等改日要不要去向容東家討教點經驗。
“你、誰有狐臭?你、你才有狐臭呢!”陸小娟麵紅耳赤。
“就算老娘有狐臭怎麼了?老娘有狐臭,衛遠也愛!”狐音昂著頭,一臉驕傲。
衛遠低頭。
抿唇淺笑。
好喜歡她這副霸道的模樣!
“你、你怎這麼不要臉?”
“你這女子怎就沒記性?”狐音一臉嫌棄:“我先前不就說過了嗎?要臉幹嘛?能填飽肚子,還是能得銀子?”
陸小娟啞然,似乎這些年,從沒見過這等彪悍的女子。
“我——”
“你什麼?說個話都說不明白,還指望衛遠稀罕你,門都沒有,還想和老娘比,你連老娘的一根頭發絲都不如!”
“你——”
“別你你我我的了,我告訴你,你雖然是大哥的媳婦,我承認,這些年,你對衛家做了不少貢獻。你先前照顧娘,娘和衛遠念及過往的情分,將家裏的房子和地產都留給你,已經是對你的照顧。剛才娘又給你銀子,是你不要。就算之前有恩情,也已經償還。你就別厚著臉皮,賴在這裏了,你一個姑娘家,臉皮別太厚!”
陸小娟瞠目。
也不知道她們誰的臉皮更厚!
宋挽歌在一旁聽得,不停地翻白眼。
瞧瞧,還好意思說旁人的臉皮厚,娘和大哥喊的多順口。
她瞅了衛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