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眾人都愣了。
這丫頭的脾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雲山瞅著宋挽歌。
他可是知道的,當初他在她手裏吃了多少虧,她向來睚眥必報!
宋八嬸也覺奇怪。
她瞥見宋挽歌臉上的笑容,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宋挽歌隻是覺得,再爭執下去也無意,若是想收拾她,她有的是法子!何必在這裏多說廢話!
“我不管文秀媳婦怎麼得的天花,我隻是覺得,她如今不宜留在村子裏,不光文秀媳婦,你們宋家和她接觸的人,都得暫且離開村子!”
“我看也不用暫且離開了,索性我們一家都搬走得了。”宋挽歌隨口接了一句。
雲山聽到這話就有些慌了。
“挽歌丫頭,你這說的什麼話,你們是村裏的人,怎能說搬就搬呢?況且,你們這麼一大家子,要搬走,也要花不少錢不是?”
“我不在乎那點錢。”
雲山:“……”
行,你財大你氣粗,你厲害!
老宋家如今不一樣了,雲山自然不希望宋挽歌搬離村子。
他們待在村子一天,那就是村裏的榮耀,若是搬走了——
村裏哪裏還能想沾光?
他不由得埋怨起楊氏來!
都怨這個壞事的婦人!
“不過是文秀媳婦一人得病,自然不需要這麼麻煩,等回頭,我讓人去請大夫,確定你們都沒被傳染就成,不過文秀媳婦——”
“這荒山野嶺的,也不知道有個什麼野獸,想我大伯娘一個柔弱女子,若是進了山裏,就算沒病死,估摸著也要被野獸咬死!”宋挽歌哀歎。
三個小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