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輕咳兩聲,裝模作樣:“我還當小姑對人家姑娘不上心呢。這才幾日的功夫啊,竟然將人家姑娘打聽的這般清楚!”
宋文梅奇怪地瞅著宋挽歌:“這不是聽你的話,讓我先了解一下,再下定論嗎?”
“是嗎?小姑真的打聽清楚了?我怎麼聽說,那姑娘死腦筋,很是憨傻呢?聽說有人去她婆家,那人非要說,和她婆婆是親戚,將禮物送給了她婆婆,她事後問婆婆,那人是誰,她婆婆不認識,她就非要將禮物還給人家,還挨了婆婆一頓責打!小姑,你說說,這世上有這等憨傻的人嗎?”
宋挽歌說完,瞅著宋文梅的神色。
“這怎能是憨傻呢?這明明是善良,多好的姑娘啊,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宋文梅驕傲地道。
“嗯,這麼難找的,都讓表哥給找到了!”
宋文梅隱約明白了什麼,沒好氣地捶打著宋挽歌:“我就道你這丫頭咋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故意套我的是嗎?”
宋挽歌抿唇笑:“我套不套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姑心裏其實挺喜歡那姑娘的不是嗎?”
宋文梅嗔了她一眼。
大抵是舞櫻的身世戳中了宋文梅,才讓她這麼快就接受了舞櫻。
舞櫻也是幸運的!
“既然小姑不反對了,為何還要責罰表兄?”
“不讓他跪著,他不長記性,下回還敢跟我亂來。明明心裏都有姑娘了,卻不與我說,生怕我反對,難道在他心裏,我這個做娘的,就是個惡人嗎?”
“娘不是惡人。”
男兒醇厚的嗓音傳來。
宋文梅轉頭,就瞅見了白慎行,麵上閃過一抹尷尬,當即別開臉去,不看他。
宋挽歌輕笑,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母子倆。
白慎行走到宋文梅的身側,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的腿邊:“娘,我錯了!”
……
宋挽歌收回視線,走了出去,瞧見了站在門前的人,湊了過去:“你在外麵跟表哥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是對著他將你誇了一通。”
“相公,雖然我知道,我很好,可你這麼當著表哥的麵誇我,不太好吧?”
“沒啥不好的,瞧,表哥被刺激了一下,不就想通了?”
“嗯,倒也是,那你以後多誇誇我。不過,相公,你都誇了我什麼?”
“誇你好!”
宋挽歌:“……”
這是什麼回答?
也不知道母子倆在屋裏說了什麼,等到過會兒出來的時候,母子倆已經和好。
白謹言瞅見了當下鬆了一口氣,對著宋挽歌比了一個大拇指。
宋挽歌瞧見了,眨眨眼,忽然想起一件事兒。
“表弟,你啥時候來的?”
“我不太放心娘和哥哥,你們倆過來沒多久,我就過來了。”
“所以,你將福寶他們扔在了書房……”
白謹言:“……”
總覺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錯事……
宋挽歌和容焱急匆匆趕回全能容寶齋,當瞧見書房的情形時,宋挽歌額角的青筋突突突直跳!
嗯,想將這三個熊孩子扔回他爹的肚子裏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