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青蹲在窗口,將周家的八卦說給宋挽歌聽,宋挽歌聽後,微微揚了揚眉。
“這事兒怎麼傳的這麼快?”
“那日裏,那老婆子氣頭上,一時沒收住,將那奸夫銀婦痛打了一頓,鬧的街坊鄰居都曉得了。”眼睛一轉補充一句:“當然,這中間還有我和晏修的功勞。”
“誰讓你們擅自做主的?”
“臭小子說,你幫周家出了一把力,心裏定然不舒坦,就讓我們去插了一嘴。”
就插了一嘴?
她看是兩嘴吧?
“魏氏看著也不像是那麼不安分的人。”
煙青嘿嘿一笑:“臭小子推波助瀾了一下。”
生怕容焱回來揍她,趕緊解釋兩句:“不過也是魏氏自己不安分,要不是她有心,旁人就算是想引誘,也沒法子。”
宋挽歌沒和她辯解。
“那男人是什麼身份?”
“周大郎的兄弟。”
宋挽歌嘴角一勾。
還真是她相公的做法,莫說是陶氏,隻怕周大郎知道了,都得氣死!
煙青想起一事,又道:“周大郎的判決,這兩日也要下來了,流放。”
煙青說著,狐疑地看了宋挽歌一眼,很是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幫周大郎。
“想什麼呢?”
察覺到宋挽歌看過來,煙青當即笑嗬嗬地道:“沒啥。”
宋挽歌收回目光。
她如何猜不到,她在想什麼?
前幾日,她確實去了一趟縣衙,和吳越打聽了一下周大郎的情況。
死刑。
倒不是周大郎打死的人那邊給吳越施加的壓力,而是周大郎的案底太多,他屢屢翻案,罪加一等。
“留一命吧,人犯錯,總要給他改造的機會,吳叔聽過勞動改造人嗎?”
“小侄女的意思是——”
“聽說皇上要開發西北苦寒之地,就讓他過去吧。”
宋挽歌說過,她可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