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人咬吧,他還不是正經的咬,到最後直接吸了起來。
宋挽歌對著鏡子,瞅著自己的脖子,玉白的頸子,上麵覆蓋著一塊紅斑,瞅著格外可怖,好歹眼下是冬日,冬日的衣領高,脖子基本被擋住了,瞧不見,這要是夏日裏,她還怎麼見人?
“姓容的,我問你,你還是不是男人?”
就沒見哪個男人,這麼喜歡咬人的?
“我是不是男人,媳婦不知道嗎?”
這話說的曖昧,宋挽歌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
容焱伸手將她的腿扯住,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帶進了他的懷裏。
宋挽歌想要掙紮,偏偏還掙不動。
“你屬無賴的是不?”
“誰讓媳婦整天在外麵招三惹四?”
“我還沒數落你呢,你倒是先說起我來了,我可不比有些人,男女老少通殺!”
容焱知道,她還在記恨著鹿鳴的事兒。
“媳婦若是覺得不痛快,趁著今晚夜黑風高,我就摸到鹿鳴家裏,將他給——”
宋挽歌沒阻止他,瞧著他的目光中,還帶著鼓勵,明擺著在說,你去啊。
這話音是容焱自己斷的。
“媳婦,你真的想要我去啊?”容焱攔著她,晃啊晃,言語裏還多了些嬌嗔的味道。
“別跟我撒嬌。”
“媳婦兒~”
說他,他還變本加厲,像小貓似的,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脖子,她被他弄得癢癢的,伸手推著他的臉:“你的胡子幾日沒刮了?紮人的很,離我遠點。”
他反而更加蹭了上來。
跟個孩子似的。
宋挽歌被他弄得無法,索性也不去管他,須臾後,他也就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