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裏進來的。”
孟平琅朝著容焱所指的方向看去,瞧見的是——
一麵牆。
他屋內的牆上有機關?
他在這裏住了二十來年,他怎麼不知道?
孟平琅趕緊跑過去,這裏摸摸,那裏碰碰。
“……你在幹什麼?”
“我自然看看機關在哪裏?早知道這裏有機關,我早就出去了,還在這屋裏呆著幹什麼?”孟平琅頭也不回地道。
“沒有機關。”容焱平靜地道。
孟平琅扭頭看他:“沒有機關你怎麼過來的?”
容焱心道,我穿牆過來的。
可他擔心,他若是說的這麼直白,會嚇到孟平琅,思量了一下道:“孟平琅,我不是人。”
孟平琅:“……”
他活了這麼些年,還頭一回見自己罵自己的。
“你、你沒發熱吧?”
否則怎麼會說胡話呢?
容焱瞥了他一眼,曉得這事兒跟他扯下去,也不會有個結果,於是轉開話題:“你家中出了什麼事?為何你會被關在這裏?”容焱扭頭,看了一眼四下的環境。
這應當是孟平琅的房間,裏麵的擺設都透著他的氣息,隻是眼下,房門緊閉,門窗也關的老實,外麵還被人用木板釘了,擺明了是怕他逃出去。
孟平琅眼底的眸光暗淡了下來:“除夕那日她走了……”
誰?
……
“這一年多以來,咱們一直在擴展北方的生意,如今那邊也有了基礎,瞧著情況,我們可以在北部建立一個全能容寶齋……”
莊青話落,半晌沒有得到回應,抬眸就見宋挽歌端正的坐在那裏,隻是那神思明顯不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