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大乖乖地將宋挽歌讓他們帶的話帶到,而後眨巴眼睛,瞅著容焱,看他爹有啥話要帶給他娘。
結果等了半天,他爹也沒說,反而看著一旁發呆。
容老大脖子昂的有些累了,用小髒手托住下巴。
“老大。”
突然他爹喊了他一聲。
“在。”
“會學我說話嗎?”
容老大:“???”
他爹什麼意思?
……
楚府內有密道。
這是當年,楚孝天以防萬一,挖來防身的,卻沒有想到,如今真的用上了。
隻是那密道的出口——
還在府內。
他領著楚堯,順著密道,走到了假山的出口,看著那來往的侍衛,皺了皺眉。
縱然他們出了那屋又能如何?
眼下還是逃不出去。
“爹,我知道有個地方能出去。”
楚堯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楚孝天扭頭,看著他,雙眸一亮,那眼神仿佛在說,真的?
於是片刻後,楚孝天瞧見了麵前的狗洞,一張老臉漲的通紅。
他像是小孩子似的鬧別扭:“我不鑽,說什麼都不鑽,想我堂堂中州府知府,若是讓旁人知道,我鑽狗洞像什麼樣子?”
“爹,眼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計較這個?是你的名聲要緊,還是命要緊?你放心,今日你鑽了,這事兒傳出去,旁人也不會笑話你,你是為了整個中州府的安危才鑽的,中州府的百姓若是知道了,感激你還來不及!”
楚堯耐心地哄著孩子氣的老爹。
“真的?”
“真的,比真金還真!”
耳邊隱隱傳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