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進來的?
順安怔愣著望著麵前的男人,男兒身上深寒的氣勢,讓他覺得膽寒,那一刹那,他隻當麵前的男人是來行刺太子的,剛要大喊,卻覺喉嚨裏像是卡了什麼東西,怎麼也發不了聲。
他震驚地瞪大眼睛,捂著喉嚨,支支吾吾。
姬勉聽到了動靜,扭過頭,當瞧見容焱時,也是愣了一下,待得反應過來後,道了一句:“是你。”
姬勉身為皇子,倒不如順安如此畏懼容焱。
“你怎麼進來的?”他怎麼一點也沒聽到動靜?
“這不重要,眼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告訴八皇子。”
容焱審視著姬勉,見他是真的擔心姬燁,這才道:“江冥狼子野心,借由山匪報複,集結將士圍困中州府,一旦府城破,那些所謂的山匪,第一個要來的便是驛站,目標——”
容焱看了床上中毒昏迷的太子一眼。
姬勉的眼皮一跳。
“不可能,江冥他——”
容焱的眼睛一眯:“沒有什麼不可能。八皇子並非愚笨之人,你好生想想,太子來了中州府後,發生了多少事情,而最方便做這些事情的就是江冥。”
“如果江冥真的有心要害皇兄,為何在路途上不動手,非要在中州府?”
“許是半路上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也許他原先並不想動太子,隻是在到了中州府後,因著什麼原因,不得不對太子動手。”
“可江冥說是秀芳那個丫頭在皇兄喝的茶水裏下的毒!”
“八皇子可曾親眼瞧見?秀芳是誰?太子妃最信得過的婢女,她為何要對太子動手?八皇子難道不覺得這其中有蹊蹺?”
連聲質問,讓姬勉啞然。
他抬眸望著麵前的男兒。
他是對江冥產生了懷疑,卻也不相信他,如若當真如他所言,他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江冥定然不會讓他出現在這!
他生的這麼大,到底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兒,眼下心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