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愣了一下,把被子蓋好,將她往懷裏摟了摟:“怎知道我會來?”
宋挽歌將香包拿了出來,在容焱的麵前晃了晃:“被我抓住了小尾巴。”
容焱看著自己留下的“小尾巴”忍不住覺得好笑,要將東西搶過來。
“不給。”
“東西你已經送我了,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我送你的是送你的,可眼下這個是我撿的。”
容焱撇撇嘴:“聽說你病了,我急吼吼地從考場趕回來照顧你,眼下你還欺負我,媳婦壞人!”
宋挽歌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厚道:“那還是給你吧。不準再弄丟了。”
“嗯。要掉也是掉在媳婦的床上。”
宋挽歌覺得臉頰熱熱的,也不知道時燒的,還是臊的。
她總覺那話怪怪的。
“病好些了嗎?”
“比昨晚好受些。”
“你生病這麼大的事兒也不跟我說。”
“你去參加會試,我不想你擔心,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小風寒。”
容焱沉默了。
宋挽歌見他半晌不說話,有些害怕。
“……媳婦,我都知道了。”
“晏修那隻禿鳥兒,就知道去通風報信,等我病好了,我非要將他剝了烤著吃。”
容焱笑。
他喜歡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而不是像昨晚一樣病怏怏的。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我得的是瘟疫,你離我遠點,免得傳染給你。”
“媳婦,我是妖,不會被你傳染,我不但不想離你遠點,我還想離你近點,不但想離你近點,還想做點別的事。”
容焱的嘴巴湊了上來。
被吻住的刹那,宋挽歌心想,這人還真不怕傳染。
不過有他在身邊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