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坐在對麵,衝著宋挽歌眨巴眨巴眼,滿臉寫著,媳婦,你瞧,你上哪裏找這麼懂事的相公?
宋挽歌被他的模樣逗笑了:“算你蒙混過關。不過說真的,你是不是瞧上誰了,我勉強可以同意?”
宋挽歌臉上的笑容十分的燦爛,容焱清楚地感受到了,那笑容下麵藏著的危險,他打了一個哆嗦。
“媳婦真同意?那——”容焱瞥了宋挽歌一眼:“倒是真瞧上了一個。”
宋挽歌端著酒杯的手一頓,慢慢抬起頭,眼睛都眯了起來:“哦?誰?”
“如今坐在我對麵的這一個。”
宋挽歌:“……”
“翠怡樓是晉城最著名的青樓。”就是對麵的那個。
“就算是裏麵的花魁都不及媳婦萬一。”
“你這趟晉城可真沒白來,晚上常常回家,還能知道,翠怡樓是最著名的那個,是不是這晉城所有的青樓都去過了?嗯?”
容焱:“……”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
“怎麼不說話?”
“媳婦,我沒去過,那些都是我聽他們說的。”
“他們?”
“堂兄!”容焱立刻將宋如清出賣了。
“哼!”
宋挽歌別過頭去。
容焱立刻湊了過去:“媳婦,我真沒去,媳婦這麼好,我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真沒去?”
“沒。”
“想去嗎?”
“不想。”
“我想去。”
容焱立刻瞪眼。
他剛才聽見了什麼?他怕不是幻聽了吧。
宋挽歌站了起來,走出了酒肆,徑直朝著對麵走去。
容焱趕緊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