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當然要養,媳婦說怎麼養,咱就怎麼養~”
雖然知道他是在哄她,宋挽歌還是挺開心:“你比我還窮,你能咋養我?”
“媳婦,我不窮。”
反正宋挽歌沒將這話放在心上。
五月二十五,殿試。
寬敞的殿堂內,坐了數百人,他們奮筆疾書,偶爾抬眸,看一眼坐在龍椅上穿著明黃衣衫的男子,雖然他們瞧不清那人的容貌,卻能隱約察覺到那人身上溢出的貴氣。
而那上邊坐著的並不僅僅是皇帝,還有四皇子姬瀝以及一個坐在屏風後的人,除此外還有一些官員。
本就離得遠,他們連皇帝的模樣都瞧不清,更別談那屏風後的人了。
眾人偶爾空閑的時候,會猜測那人的身份,是後宮的某位貴妃嗎?
可晉朝規定,後妃不得參政,她們是不能出現在這等莊嚴的場合的。
是朝中大臣?
可大臣為何要立於屏風後?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容焱倒是從那屏風後,察覺到了一抹熟悉的氣息,隻是那氣息是屬於誰的,他一時卻想不起,也不太想想,他眼下隻想早些答了考卷,而後回家見媳婦。
屏風後,慕容鈺輕搖折扇,透過屏風,望向某處端坐的男子,男子垂眸奮筆疾書。
四皇子姬瀝偶爾轉頭時,察覺到了慕容鈺的視線,問了句:“慕容家算術了得,今次的殿試,慕容公子以為何人會中頭名狀元?”
幾人離著學子們遠,答卷的學子聽不到他們說的話,可坐在近前的皇帝,卻能聽到,他也好奇地看向慕容鈺。
“不敢妄言。”
“慕容公子不妨直說,隻當我們眼下隨口之言。”
“瀝兒說的是,慕容,你就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