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很不高興。
就算遲鈍如楚堯,吃飯的時候也感受到了,平日裏那麼能吃的人,這頓飯壓根沒吃多少,眼睛一直盯著宋挽歌,怨婦似的。
容焱這種神情,以至於餘年幾人也沒吃好。
他們敢好好吃嗎?萬一惹到了他咋辦?
一頓飯吃的戰戰兢兢,吃過了飯,餘年幾人就找了一個理由,回了西屋裏。
進了西屋,房門一關,幾個人湊在一起討論。
“你們察覺到了沒有?”楚堯問。
杜若韞扔給他一個眼神。
傻子都能瞧出來了。
楚堯:“……”
“回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這不過煮頓飯的功夫,就成了這副模樣,唉,娶媳婦果然是個讓人煩惱的事兒。”
“要不我去給容哥貼道符吧?”寧欒抖了抖身上的符紙。
三人齊齊瞅了他一眼。
他這都是當官的人了,竟然還整日裏將符紙捏在手裏。
“工部尚書怎麼沒將你攆滾蛋?”
餘年一聽這話樂了:“還別提這事兒。尚書大人還真沒攆他,前幾日,尚書大人覺得自己家宅不寧,可能是沾染了什麼汙穢的東西,寧欒就給尚書大人貢獻了兩道符紙,這些日子,尚書大人都快將他當成神仙供著了。”
其餘兩人聽的咋舌,心道,你來當什麼官啊,幹脆去當神棍好了。
“其實也沒那麼誇張。”
寧欒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其餘三人:“……”
這人還真不好意思上了。
“成吧,你若覺得管用,那你去給容哥貼?”餘年壞笑。
寧欒當即身體一僵。
他去貼?
除非他活膩了!
“不幹。這符紙都是我畫的,怎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