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醒來時,外麵的色已經黑了。
她左右瞧了瞧,還睡在容焱的懷裏,這一覺睡得舒坦,捂了一身的汗,身上有些粘膩。
“醒了?”
“嗯。你怎麼就這麼一直抱著我坐這裏啊,我睡著了,直接將我放床上不就成了?”
“喜歡這麼一直抱著媳婦。”
宋挽歌抿唇一笑,眼睛瞥見那邊的食海
“餘年他們吃過了,給我們打包帶回來點。”
“好了今日裏去酒樓慶祝你們升官,可我倒好,竟然睡過去了,你怎麼不喊我?”
“這幾日你病著,晚上總是睡不好,今日裏難得見你睡得這麼香,沒忍心打擾你。”
“那也不能耽誤你們團聚啊?”
“沒事,都在晉城,要聚什麼時候不能聚?”
宋挽歌從他的懷裏出來:“反正耽擱也耽擱了,我也不多什麼了,你也沒吃吧,我去將這飯菜熱熱,咱們倆吃點?”
“嗯。”
宋挽歌提著食盒要出去。
容焱喊住她:“媳婦。”
宋挽歌回頭,容焱拿了一件外衣過來,披在了她的身上:“你的病還沒好,剛才又捂出了一身汗,披上,別再著涼了。”
“謝謝相公關心。”
宋挽歌墊腳親了親他的側臉。
容焱隨手接過食盒:“我陪媳婦一起。”
兩人去了鍋屋,將飯菜熱了,也沒端進堂屋裏,就直接在鍋屋裏吃的。
宋挽歌擺放碗筷的時候,容焱消失了會兒,再回來時,手裏多了一壺梅花酒。
“哪裏來的?”
“剛才去酒坊裏順來的。”
宋挽歌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