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道,按照他媳婦的性格,家裏要是來了什麼居心不良的女人,她早就拿棍子打跑了,哪裏還會擱在這裏跟他生氣?
“姓容的,你就別裝了,那兩姑娘都了,皇後娘娘送人過來前,問過你,你是同意的。”
宋挽歌狠狠剜了容焱一眼:“你,你是不是當了官,屁股就翹起來了,如今瞧不上我了,想多找幾個人來伺候你?”
容焱握住宋挽歌的手:“媳婦,你什麼呢?我瞧不上誰,也不能瞧不上你啊?那兩個姑娘我並不知道,皇後也沒問過我的意思。”
“真沒問過?”
“沒。”
其實宋挽歌心裏明白。
皇後這隻怕時先斬後奏。
不過雖然明白,一回家瞧見兩個女人在她院子裏站著,她這心裏還是很不舒坦。
“不過有一點,我得糾正媳婦。”
宋挽歌看他。
“媳婦,我的屁股本來就翹,媳婦若是不信,給你瞧瞧?”
容焱著,還真將屁股撅到了宋挽歌的麵前,宋挽歌被他逗笑了,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你這是在跟我得意是不?”
也沒多用力,容焱假裝往前踉蹌了幾步,哀嚎幾聲摔倒在地上,嗚呼哀嚎起來。
宋挽歌忍不住翻個白眼,用腳踢了踢他:“起來,我又沒用多大力氣,你身上可還穿著官服呢,若是髒了誰洗?”
“媳婦洗。”
宋挽歌瞅他。
“我洗。”
容焱從地上爬了起來,抱住宋挽歌:“媳婦還生氣嗎?”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別用你的髒衣服碰我,碰髒了咋辦?”
“碰髒了我一起洗,這叫夫妻同髒共洗。”
“什麼亂七八糟的,姓容的,我發現你如今越來越像無賴了。人家當官都會變得成熟,怎麼你反而就會耍無賴了?”
“我不耍無賴,媳婦能笑嗎?”
宋挽歌不知道他什麼好,推搡了他幾下,見他不鬆開,也就懶得推他了。
“我看你就是在我麵前沒臉沒皮了是吧。”
“都是媳婦的。”
宋挽歌翻了他一個白眼。
容焱笑嘻嘻地摟著她,弄得她也跟著沒了脾氣。
須臾後,宋挽歌舒服地靠在他的懷裏:“外麵那兩人怎麼辦?”
就算是先斬後奏,那也是皇後送來的人,怎能趕走就趕走?可若是不趕走,就將她們這麼放著,她們整日裏在她麵前晃悠,她瞧見裏就覺得心裏膈應。
“扔出去。”容焱毫不留情地道。
“真扔嗎?要是皇後那邊追究起來——”
雖然宋挽歌很不喜歡皇後,可她到底是皇後!
“宮裏既沒下聖旨,也沒提前問過你我,隻憑那兩饒一麵之詞,如何證明他們一定是皇後送的?她們兩是皇後的,我還是哪個勾欄院裏跑出來的,想要勾搭我呢。”
“美的你,還勾搭你,趕緊去鍋屋裏端盆水照照,看看自己長啥樣子。”
“每都照,俊的很。”容焱一臉認真地道。
宋挽歌被他的模樣逗笑了:“真是不害臊。”
當晚,那兩姑娘就被綁著,扔了出去,非但扔了出去,還扔到了勾欄院,美其名曰,是勾欄院裏跑出來的姑娘,這事兒傳到皇後的耳朵裏,皇後簡直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