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當官的人,在棚子裏爭的麵紅耳赤,話越越往下走,棚子裏的女眷禁不住紅了臉,不少壬著這兩人,兩人一無所覺,直到容焱冷冷地人吐了兩個字:“出去!”
兩個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棚子裏的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有了這彩頭,不過這出比試卻並不公平。
世家貴族的人先上馬離去,隨後才是朝中的一些文臣武將。
文臣體質上原本就比武將弱,出去後沒過多會兒,就被拉開了距離。
那些人離開後,棚子裏就冷清了不少,因著那右郎將的彩頭,不少文臣都去搏一搏,除了那些官位高的,後麵這些低官階的帳篷裏,幾乎都空了。
容焱沒去。
他真就坐在這裏陪著宋挽歌。
女眷自然是不會去的。
那些女眷時不時朝著這邊看兩眼,心情有些矛盾,一方麵羨慕宋挽歌有男人陪著,一方麵又在心裏罵容焱窩囊。
這麼多官員都去了,他沒去,不過就是不敢去,怕刀劍無眼罷了。
“怎麼?我相公生的這般好看,就讓諸位這麼移不開眼,別忘了,諸位大多都是有家室的人~”
宋挽歌笑眯眯道了一句,眾女眷將目光收了回來,在心裏又將宋挽歌罵了一頓,什麼妒婦粗俗等等,宋挽歌動動腳指頭,都能想出來,一點新意也沒櫻
“相公,來吃瓜子,這可是我剛剛剝好的,香嗎?”
“香。”
別人越不待見,宋挽歌就越要讓他們瞧。
這些人看著那邊膩歪的兩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在心裏罵著宋挽歌狐狸精。
“相公,我想吃橘子。”
容焱給她剝了一個橘子,她還喂了他一個。
王苑就是在兩人正你儂我儂時過來的,她剛靠近,就瞧見一棚子的人都等著那兩人,恨不得那兩人立刻從眼前消失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