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裏便來了,瞧見你們和那些家夥玩的不亦樂乎,就沒有打擾你們。”晏修梳理著羽毛道。
家夥?
宋挽歌的嘴角一抽。
如果她沒有理解錯的話,晏修嘴裏的家夥隻怕是那些野獸。
若是讓帝後知道,一隻鳥兒將那些將他們昨日嚇得半死的獸群看成家夥,不知作何感想。
“你來了,煙青呢?”
“我們來的路上,路過了一座山,那隻死鳥瞧見了老牛,一時間樂不思蜀,打算在那裏玩幾日。”晏修著這話的時候,頗有些怨懟。
宋挽歌笑笑,伸手擼著他的毛。
晏修想起一事:“哦,對了,我昨日裏來的時候,還遇見了你家那子……”
晏修將昨日的事情了。
“原來是你給謹言引得路。”
晏修昂起腦袋,有些得意。
宋挽歌一時手癢,從他的頭頂拔了一根毛。
晏修立刻用翅膀捂住腦袋:“我救了那子一命,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把我的毛!”
“抱歉,一時手癢。”
晏修:“……”
這欠揍的回答。
“晏修。”
晏修斜眼看著宋挽歌。
“見到你真好。”
晏修瞥了宋挽歌一眼,猶豫了一下,往她的身邊靠了靠。
“昨日裏相公升官了,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透著不對勁,你能想辦法查到百獸暴動的原因嗎?”
晏修的眼睛微微眯起,神情嚴肅:“昨晚就查過了,查不到。”
他們明知道那些野獸暴動是人為,卻查不到任何痕跡,這種感覺很不好。
“晏修,我總覺得,那人似乎故意製造百獸暴動為的就是讓相公能升官發財!”
晏修驚疑地看著宋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