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琅在院子裏左等右等,終於等到容焱從屋內出來,他卻直接坐著馬車離開了。
宋挽歌送他走的,不過這一回卻放心,她知道他進宮後,也不會有事。
宋挽歌回身時,就看到了身後的孟平琅。
“嫂子,容哥這是要去哪裏?”
“宮裏。”
孟平琅聽到這話驚了:“嫂子,你剛劫了刑場,眼下就讓容哥去宮裏送死?咱們難道不該收拾東西跑路嗎?路線我都給你想好了!”
宋挽歌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孟平琅:“孟平琅,我覺得你還是考慮一下,將孟家家主之位讓給別人吧……”
孟平琅:“……”
“相公先前不是了嗎?沒劫刑場。”
“那容哥是怎麼沒事的?”
回答他的是宋挽歌的背影。
孟平琅:“……”
他覺得自己要自閉了!
容焱進宮就見皇帝端坐金鑾殿,百官都在下麵跪著,大氣不敢出。
殿前,皇帝將皇後宮裏的宮裏都招了過來,一遍遍聽著皇後的罪刑。
容焱隻淡淡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站在百官的後麵。
皇帝抬眸時,瞧見了容焱:“容愛卿來了……”
……
咣當!
王苑手裏的杯子滑落在地上。
她眼睫顫抖的厲害,幾乎不能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須臾後,她輕笑一聲:“母後怎麼可能是妖?”
“文武百官和眾多百姓都瞧見了皇後自焚後,留下的確實是一具妖骨。”
王苑的掌心捏緊。
這件事情處處都透著蹊蹺。
“不對,還是不對勁!”王苑想起了什麼,她猛然站了起來,衝了出去。
“太子妃,您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