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過,朝中休朝,楚堯動身回中州府,臨行前宋挽歌去送的他,買了些東西,讓他帶上,送給吳越和楚孝。
孫晴和宋文遠是在臘月二十六的時候到的晉城,家人見麵,自然很是高興,沒瞧見容焱,就詢問了容焱的情況,宋挽歌就將情況與父母了。
孫晴聽後歎息:“以前啊,都這當官好,如今才知道,這官也不是好當的。你這打仗的事兒,容子一個文官去做什麼?”
宋文遠就坐在旁邊,聽到這話,嗬斥了一聲:“這話可不是能亂的。”
“我也就在你們跟前,出去了讓我我也不。”
宋挽歌抿唇笑了。
年二十八這日晚上,宋挽歌睡到半夜,被胡子給紮心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湊在跟前的人。
“醒了?”耳邊傳來男兒略顯沙啞的聲音。
宋挽歌想往旁邊挪,給他空出一個位置來,卻被他摟的緊緊的。
“媳婦,我想你了。”
著就要親她。
宋挽歌伸手擋了一下:“都是胡子,紮人。”
原先還好些,她這麼一,他反而將胡子湊了過來,在她臉上磨蹭著,宋挽歌被他弄得癢癢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好一會兒,宋挽歌才緩過勁來:“別鬧了。”
容焱也安靜了下來,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
“南疆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朝廷休朝後,餘年他們都先後回了老家,南邊的消息就斷了。
“謹言在返程的路上,我過要回來陪你過年,就提前回來了,偷偷跑回來的。”
宋挽歌聽到這話就明白,南疆已經攻下來了。
“能露麵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