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是外出遊玩的時候,被山匪劫了馬車,具體的情況,的也不清楚,隻聽死相極其慘烈。”
“有法子將這事情打聽清楚嗎?”
“東家,你若是想知道,可以去問餘大人。”
“餘年?餘年不是監察院的人嗎?”
“是監察院的,怎麼落到監察院的,我也不清楚,隻隱約聽,管三姐和鹿大饒親事,是皇家賜婚,如今出了這事兒非同可,皇帝下令徹查。”
“成,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不用宋挽歌去找餘年詢問,晚些時候,宋挽歌回到家裏,就瞧見了餘年。
容焱已經回來了,餘年正和他著話,見宋挽歌回來了,餘年和她打招呼:“嫂子。”
宋挽歌走過去坐下,“管三死因調查的事情落在了監察院身上?”
“嫂子消息靈通。”餘年笑。
“按理,這事兒不該落在監察院的身上。”
宋挽歌記得,當初譚毅和柳家姐的親事,也是皇帝賜婚,可當初柳家姐出事後,調查的事情就沒有落在監察院。
餘年看了容焱一眼。
宋挽歌瞬間明白了什麼。
她輕笑一聲:“不是意外?”
“表麵上看起來是意外,像是山匪所為,不過這件事情處處透著不合理。”
“來聽聽。”宋挽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嫂子沒有見過管三,不過那日裏聽我,也大概曉得管三的情況,依著她的情形怎可能隨意外出?就算是外出,那些山匪看中了她身上的錢財,也不該對她動手。”
宋挽歌喝茶的動作一頓。
“她怎麼死的?”
餘年看了容焱一眼,容焱點點頭,餘年才繼續道:“被人羞辱後,分屍。”
這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你懷疑是鹿鳴幹的?”
“不是懷疑。”容焱道,“我有證據。”
容焱的話落,餘年驚了。
他是跟著容焱一起過來的,這一路走來,容焱都沒有,眼下聽到這話,他如何能不震驚。
不過,宋挽歌倒是沒覺得意外。
“容哥一早就知道——”
宋挽歌將手中端著的茶水放下:“當初柳家姑娘出事,應當也不是意外,這事兒可能是譚毅出的主意。鹿鳴那樣的人,不用我多,你們也都了解,旁的不,首先他根本就不喜歡女子,就算他為了掩人耳目,非要娶親,也該娶一個瞧的順眼的,斷不會瞧上管三,從他能瞧上我家相公,就明他的眼光極高。”
容焱看宋挽歌一眼,像是在讚同她的話。
餘年:“……”
“前些日子裏,管三無意落水。還記得嗎?當初柳家姐也是落水出事,按理,她是柳家的姑娘,就算遊湖,身邊也有不少人照顧著,怎會沒發現,還溺死在了水中?不過柳家姑娘人不錯,先前不少人都覺得她和譚毅情投意合,加之他一直表現的極好,沒有太多出入,所以很多人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可這管三姐就不一樣——”
宋挽歌話到一半,被餘年打斷:“等等,嫂子,你怎能確定,柳家姐一定是譚毅所害?柳家姐與管三不同,譚毅沒有理由害她。”
容焱一怔,抬眸就正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