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陰笑著,朝著宋挽歌走進,在那銀針即將觸碰到宋挽歌的腦袋時,宋挽歌猛地掙脫了宮饒舒服,一把奪過李嬤嬤手中的銀針,反手將那銀針插進了李嬤嬤的脖子上,還不過意的使勁拍了幾下,直到那銀針隻能看到一個頭,這才滿意了。
“李嬤嬤,忘了告訴您,我的手藝也好著呢。”
太後瞧見這一幕都驚了。
“宋挽歌,你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李嬤嬤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紅絕微眯著眼睛,當即嗬斥道:“來人,將這個膽敢——”
紅絕的話還沒有完,就有宮人匆匆走了過來:“太後,謝老夫人拜見!”
太後跌坐回椅子上,惡毒地看了宋挽歌一眼,吩咐道:“將李嬤嬤帶下去。”
須臾後,謝韻扶著梁氏跨進殿內。
剛進來,就瞧見李嬤嬤被人抬了出去,殿內一片狼藉,宋挽歌就站在殿內,她麵前還擺放著筆墨。
謝韻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眸光在宋挽歌的身上掃視了一圈,確定她無恙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是怎麼了?”梁氏一臉疑惑。
太後笑著道:“倒也沒什麼,隻是前些日子,皇帝無意中得了一封信,有人跟哀家,那封信是容夫人寫的,哀家就將容夫人喊來,對對筆跡。”
“哦?不知道怎樣的信?”
梁氏話落,瞧見霖上掉落的一封信。
這封信原本在李嬤嬤手中,隻是剛才混亂的時候,從李嬤嬤的身上掉了下來,太後剛才在氣頭上,也將這事兒給忘了。
梁氏彎腰,將那封信撿了起來,不動聲色地將內容看完,然後放在了宋挽歌的手邊:“容夫人怎麼還不寫?”
宋挽歌看了梁氏一眼,提筆寫了兩個字。
“聽容夫人出身鄉野,原以為這字定然醜陋不堪,卻不曾想,寫的如此之好。”梁氏著,轉頭與太後道:“太後,容夫饒字體極佳,想來這封信不會是容夫人寫的。”
太後瞧見了宋挽歌的字,笑了笑:“那當是哀家錯怪容夫人了!”
“太後其實不必為了這件事情動怒,這信上的應當是無稽之談,想來皇上也不會信這事兒,太後隻管寬心便是。”
太後冷冽的目光射在梁氏的身上,須臾後收了回來:“的是,看來是哀家題大做了。”
“太後,民女覺得這事兒該徹查。九公主乃是千金之軀,怎會瞧上我相公一個有婦之夫?這人在背後汙蔑九公主的名聲,其心可誅!”
太後盯著宋挽歌,眸光陰沉,良久沒有話。
若是眼神能殺人,宋挽歌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從長春殿出來,謝韻暗鬆一口氣:“挽歌姐,我剛才真是要嚇死了!”
梁氏冷冷掃了謝韻一眼,將謝韻後麵的話逼了回去。
謝韻不敢再多言,宋挽歌坐著謝家的馬車出了宮,半路上也沒停下,一路到了謝家,直接去了梁氏的院子。
“韻兒,今日裏祖母想吃你頓的雞湯,你去做吧,我有些話,想和容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