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你這是怎麼了啊?”何氏瞧著謝貴是暈著的,就去問抬著謝貴的侍衛,那侍衛沒理會何氏,將人扔下後就轉身離開了。
何氏趕緊讓人去找大夫。
她坐在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謝貴,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好了看那個容侍郎的笑話嗎?怎麼如今倒下的是老爺呢?
消息很快傳到了謝二夫饒耳鄭
“抬著回來的?”謝二夫人也覺奇怪。
昨日裏他們夫妻回來後,一直很安靜,她還當著兩人是想明白了呢,卻沒想到——
“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先前那幾個護衛離開的時候,被奴婢攔了下來,奴婢問了,大爺今日早朝之上,參了容侍郎一本,容侍郎貪贓枉法。皇帝就問證據何在,結果咱們大爺,昨日裏他親眼瞧見,容府的下人吃的三葷兩素,還跟皇帝算了一筆賬,是容侍郎每月的月奉如何如何,根本供不起府裏的開銷。皇帝一氣之下,就將大爺給砸了!”
謝二夫人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完了後,忍不住捧腹大笑。
“我早就知道,我這哥嫂蠢,卻不知道他們原來這麼蠢,他參人之前都不打聽一下的嗎?容侍郎是沒錢,可耐不住他家夫人有錢啊?而且,人家吃的還是自家產的,要啥錢,這事情滿朝文武都知道,皇上不砸他砸誰?”
“可不是嗎?今日裏,大爺可都成了滿朝文武的笑話了。我還聽,皇上砸了那一下,大爺沒暈,他是被自個兒活生生給氣暈的。”
謝二夫人笑的肚子都疼了。
她活了這麼些年,還沒見過這麼蠢的。
笑完了,她就有些心疼柳蘊,攤上了這麼一個爹,也是可憐。
不過笑歸笑,如今謝貴出了事兒,她這個做弟妹的也不能不管,於是就去了大房那邊。
謝二夫人過去的時候,大夫正在給謝貴診脈,謝二夫人站在一邊,就瞧見了謝貴額頭的那個血窟窿,忍不住在心底罵了一句活該。
大夫診脈後將原因告知了何氏,何氏神色一陣古怪,轉頭看了謝二夫人一眼,見她神色如常,這才好受了些。
謝貴一時醒不來,謝二夫人也沒在這邊多呆,她安慰了何氏幾句,又吩咐下人們送點補品過來,就離開了。
謝二夫人離開沒多久,謝貴就醒了,何氏當即問:“老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
謝蘊擔心他爹和那個後娘來惹事,今日裏就沒出去。
正在屋內看書,就有個下人走了過來,是府裏來人了,她就將人喊了過來。
“姑娘,二夫人讓我來給您傳個信,若是這兩日府裏來人,是大爺出了事,讓您回去,您就裝不知道,別回去。”
“府裏出了什麼事嗎?”
那丫鬟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了,謝韻聽罷,不知什麼好。
“成了,事情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這幾日不回去。”
她在心裏罵了一句活該!
晚些時候,宋挽歌回來,謝蘊就去宋挽歌麵前道歉,容焱還沒回來,她這才從謝韻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當即笑的前俯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