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後娘可真是無恥,不過如今倒也好,她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來,她也是本事的,有些事兒,你可能不曉得,你爹當年非要娶你那後娘的時候,你祖父就曾讓你二叔去調查過,隻是當時沒查到。”謝二夫人抽了空,來了容府,尋謝韻閑聊,將謝府裏近來的動向,給謝韻聽。
“挽歌姐一直很本事,二嬸,我總覺得,他們和咱們不一樣。”謝韻著,給謝二夫人添些茶水。
不一樣?
能有啥不一樣?
謝二夫人疑惑,而後輕笑:“一樣與否,跟咱們也沒啥關係,咱們隻要知道,她對你好就成了,今日,她幫了咱們,日後他們若是有難處,咱們也要幫襯些才是。”
謝家的人從來都知恩圖報。
謝韻點頭。
兩人又談到了謝韻的親事,謝韻難免有些羞怯。
“前幾日,你祖父來信了,是已經到了中州府,想來,你和楚堯的日子也快定下了。”
沒過幾日,宋挽歌就收到了中州府的來信,信是楚孝寄來的,上麵寫了楚堯和謝韻的婚期定在來年開春,並言明幾日後,聘禮就會到晉城,不過他身為中州府知府,輕易不得離開,托宋挽歌代替他去謝府送聘禮。
宋挽歌看完後,窩在容焱的懷中,忍不住道:“時間過的真快,這一眨眼的功夫,楚逗逗都要娶媳婦了。”
容焱撩撥著宋挽歌的頭發,輕輕應了一聲:“嗯。”
兩人為表重視,特地挑了休沐的日子,陪同楚堯一起,前往謝府。早一日,謝二夫人就將謝韻請回了府內,並沒有回大房,而是住在了二房這邊,將大房的人攔在了外麵。
這日裏,謝二夫人起了一大早,早早地等在了門前,瞧見幾人過來後,立刻迎了上去。
楚家送來的聘禮和晉城的那些達官貴人相比,算不上多,可宋挽歌知道,這卻是楚家能拿出最好的東西,謝家的門第深厚,他們當初瞧上這門親事,原本就不是為了那聘禮,因此也並不在意,聘禮多少全憑心意。
且梁氏當初就曾撂下話,不管日後謝韻出嫁,得了多少聘禮,都是要給謝韻帶走的。
梁氏當初走時,就料到,楚府送來聘禮時,他們可能還未趕回,就讓謝二夫人將所有的聘禮都放在二房,誰都不準動。
這聘禮雖不算多,可到底也是錢啊,何氏見那麼多東西,被抬進了二房,心裏就不是滋味,忍不住在謝貴的麵前編排:“老爺,你二房這是什麼意思?韻兒怎麼,也是您的親生閨女,就算爹娘如今不在晉城,她的聘禮也該放在我們院裏,怎就全抬進二房的院中了呢?”
謝貴心裏也有些不舒坦:“你不知道?他們這是在防著咱們!”
何氏怎會看不出,可她卻裝作不知,聽到謝貴這麼一,當即驚訝地道:“防著咱們?咱們有什麼可防的?再怎麼,咱們好歹是她的爹娘吧?我們怎們會貪了她的聘禮,再了,就算我們拿零,那也是應該,好歹老爺生養了她,她如今這麼防著是幾個意思?”
何氏的眼睛一轉又道:“老爺,我瞧著韻兒年歲,未必有這樣的心思,這多半是老二家的主意,我瞧著,老二家隻怕存了其他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