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回了一趟家中,將東西送到的事情告知了孫晴,並跟她,他們要出去一趟。
“這都大中午了,你們要去哪裏?”
“我們倆去鎮上走走。娘,中午我們要沒回來,你們就不要等我們了,孩子們你們幫我們照看一下。”
“去吧,他們在家裏,出不了事,不要擔心了!”
兩人就去了鎮上。
到了覓園前,果然見覓園的門關著,兩人相視一眼,容焱走過去敲門。
良久,覓園的門開了,一個人探著腦袋問:“你們找誰?”
“找野。”
“你們等等。”
過了片刻後,房門開了,宋挽歌瞧見了野疲憊的臉色。
“東家來了,快進來!”
野將兩人迎進了門。
宋挽歌踏進院內,往日裏熱鬧的庭院,此刻清清涼涼的,上麵的戲台也空了。
“聽我奶,你們覓園不唱戲了,為什麼?”
野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事情了:“靈哥不見了!”
宋挽歌的眸光一閃:“什麼意思?”
須臾後,兩人來到了覓園的後院,靈玉的住處。
“那日裏東家從覓園離開後——”野看了容焱一眼,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
“有什麼話直,不必避諱我相公。”
野點點頭,這才道:“那日裏東家從覓園離開後,我罷了戲,就去尋了靈哥,不知怎的,我覺得靈哥的神情有些不對勁,不過當時也沒有多想,隻當是見了故人,一時有些傷感罷了。後來——”
“後來靈哥就病了。本來就趕上冬日,氣寒涼,靈哥病了我也沒有在意,靈哥怕將病氣過給了我們,就不允許我們踏進他的屋子,每日裏隻是將吃的放在門前,他會自己出來拿。”
怕宋挽歌不明白,野解釋道:“東家該知道,咱們唱戲的,嗓子最是要緊,若是生了病,嗓子不利索,就沒有辦法登台。我就聽了靈哥的吩咐,將他的戲給撤了,換上別饒。趕上年關,我手邊的事情忙,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靈哥,這幾日也就每日裏按時給靈哥送點吃的。”
野著,有些自責地道:“我早該進去看看的,我為什麼就沒有進去呢?”
“怎麼了?”
“昨日裏我不知怎的,就想去看看靈哥的情況,因此,沒有經過靈哥的同意,我就進屋了,我一進去才發現,靈哥的屋裏壓根就沒有人!”
宋挽歌的眸光一閃,和容焱相視一眼。
容焱抬眸看向前方的屋子,抬腳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宋挽歌繼續問著野:“野,你再想想,這期間還發生過什麼事情嗎?有什麼是你遺漏的?”
“沒了。這幾本來和靈哥接觸的就少,那日裏靈哥了他生病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的人。”
“你確定當時話的真的是他嗎?”
野有些怔愣,須臾後道:“聽聲音是靈哥。”
“這麼來,那時你也沒有見到本人?”
“靈哥的房門從裏麵關了,我在外麵問的,他不讓我進去,確實沒有見到。”野也不是愚笨的人,當下就明白了:“東家的意思是那日裏靈哥其實已經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