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將軍府居然有人暗算!”姚瑤躲在沈慕白身後,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著護在自己身前的男子。
“今天的人來者不善,我也很好奇,這堂堂戒備森嚴的將軍府,居然還有人敢闖呢。”還是一副戲謔性的模樣,挑眉看她,“想不想大幹一架呢。”姚瑤搗蒜如點頭,好哇好哇~~
“那你可抱穩了。”說完,將身後的人抱在胸前,騰空而起,直衝那剛揭瓦的口。剛上屋頂,那個蒙麵的殺手,赫然出現在眼前。依舊將懷中的人放到身後,不鹹不淡的問著:“閣下青天大白日的蒞臨本府,不知道,你找的是哪位?”沈慕白眸光一沉,看著對方。
“將她交出來。”黑衣人壓著嗓子,聲音聽著像鴨子。指著他身後的姚瑤。
“沒想到你這麼搶手呀,人都找上門來了。”沈慕白輕笑一聲,掌下生風,一運氣,對著黑衣人就是一掌。明顯黑衣人有防備,一個騰空,掌風從他腳下掃過。沈慕白笑意不減,笑意更濃。“欸,沒中招呀。”
姚瑤聽得不禁笑了出聲,哈哈哈,“沈少你這是耍著他玩啊~”
黑衣人從腰中抽出長劍,直擊他們,“廢話少說,看招。”劍上帶銳氣,速度極快,眼看就要來到跟前了,隻聽得“鏗”的一聲,劍走偏鋒,從他們身邊掠過,帶起一陣腳邊風。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們落在了剛才黑衣人的位置,兩方位置互換。
“你且在這裏,別亂跑,玩夠了,自然是要速戰速決。”將姚瑤放穩,沈慕白一個轉身,來到了黑衣人身旁。
“哐”長劍落地,黑衣人還沒回過神,雙手已讓沈慕白禁錮。
“說吧,誰派你過來的。”他也是疑惑,在這一勺院,他布了幾個暗衛,沒理由都闖入院子了,暗衛還沒有動靜,過了兩招,此人武功平庸,構不成威脅。這院子暗衛到哪兒去了。
“你該不會是上官寧那大小姐派來的吧,看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很像是出自上官府啊。”姚瑤走上前來,左看右看,將他蒙著臉的黑布扯下。一張生麵孔,極其普通的男子而已。
“我不認識什麼上官寧,既然被你們抓住了,要殺要剮隨你們!”黑衣人頗有誌氣,昂著頭,一副要壯烈犧牲的樣子。
“你說誰派你這傻逼來的,我姑且向沈少求個情,饒你一命。”
“不用你們饒!”男子憤憤說完,頓時雙眼瞪大,口中鮮血溢出,頭一歪,暈了過去。
“他咬舌自盡了。”沈慕白雙手一放,黑衣人斜著倒了下去,滾了兩圈,咚一聲掉到了下麵。
“我去,古代人都是這麼忠心,誓死不從的嗎?”第一次目睹咬舌自盡的姚瑤沒緩過神,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在屋內了,卻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第一次目睹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麵前。頓時覺得在這裏,生命猶如螞蟻般脆弱。
“古代人?”沈慕白微微蹙眉,似乎在琢磨這個詞的意思。
“噢嗬嗬嗬嗬,屋頂好冷,不如我們進屋吧。”反應過來的姚瑤拉著他的衣角。天還是大亮的,明晃晃的陽光照耀在姚瑤臉上,那張白皙隻能稱得上秀麗的笑臉,沐浴在陽光中,那雙靈動美麗的雙眸映入沈慕白的眼中,霎時心中某處地方微動了動。半晌,擁著她落在了屋內。
“我是該叫你上官靜還是靜靜好呢。”
落在安全位置的姚瑤小心翼翼的將柱子上的銀針拔下來,細絹攤開放在手心,那幾枚銀針就放在了娟兒上。她這麼做也是擔心這銀針攜帶毒性。
“靜靜,我還想靜靜呢~上官靜這個名字不適合用,姑且叫我姚瑤罷。”說得漫不經心,來到桌子前坐下,端詳起銀針來。
“嗯……姚瑤。”他低聲,用著極輕極輕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拿這針做什麼呢。”
“防身。”說完,小心翼翼的將細絹包裹好,放進了衣袖中,對著沈慕白大笑,“沈少,青天白日,將軍府進了刺客,沈少不應該先去調查清楚嘛。”
門大開著,那院外不遠處的黑衣屍體還躺在那裏,那身上的血跡濺了兩旁的芍藥,幾朵白色芍藥沾上了點點紅色,搖曳風中,竟有種不言而喻的美。
“查是要查,隻是這刺客身手普通,一般的家丁都能擒下。要越過戒備森嚴的將軍府來到這一勺院,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看沈慕白話中有話的樣子,姚瑤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是府中人所為!”她真笨,太大意了,這個人明顯是來抓她的,隻是她在這裏目前結仇的人也隻有上官寧那一家子的人。她們又是如何得知她身在沈府的。難道是這幾日住城外客棧被追到的。也不能,為什麼不幹脆在客棧抓自己,要冒著生命危險等她回到了沈府才動手。
“你還沒想明白嗎。”看著發愣的姚瑤,沈慕白忍不住出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