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鼠尾草效果恐怖如斯,吳成傑此時的神色舉止和所說的話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麵。”張斌心底暗驚,但卻一臉怒色,道:“吳成傑,你別信口開河,我被你們利用什麼了?”
吳成傑冷笑一聲,看著張斌一臉的厭惡和鄙視:“你個白癡恐怕還不知道,我和月奴誘騙你將大順城防守部署都說了,如今這大順城防守部署西賊那邊已經知道了。”
張斌臉色一變,咬牙道:“你和月奴都是西賊密諜?”
吳成傑罵道:“白癡,月奴是西賊的密諜,我隻不過是有把柄在月奴手上,不得不幫她做事而已。”
張斌看著吳成傑雙眼已經布滿血絲,瞳孔渙散,知道此時不管問什麼,對方都絕不會有半絲說謊,但隨著時間推移,對方眼前就會出現幻覺,可能會變成瘋子。
張斌的主要目標是證明自己的清白,吳成傑若是變成瘋子,反而適得其反,所以他立刻冷哼道:“吳成傑,月奴現在何處?”
吳成傑輕視道:“告訴你這個白癡也無妨,月奴接到上麵任務,去了橫山中的黑羅部。”
張斌突然喝道:“吳成傑,你就是個懦夫。”
說完,張斌立刻站起,推開門走了出去。
吳成傑神色扭曲,緊跟在後麵,吼道:“張斌你給我站住。”
虎頭愣了一下,緊緊跟在張斌後麵。
而吳成傑的隨從看著自家公子,皺著眉頭也跟了上去。
張斌和吳成傑一前一後來到了紅月樓人最多的大廳,張斌目光如電,掃過全場,甚至還看見了幾個同僚。
兩人先後到來,吳成傑又大吼大叫的,早已驚動了所有人,無不向他們看了過來,議論紛紛,當然張斌免不了又被各種鄙視和譏諷。
走到大廳中間,張斌突然停步,轉身對追上來的吳成傑大聲問道:“吳成傑,我問你,七日前我被扒光了衣服上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你想謀害我,還誣陷我的清白?”
“哈哈哈……”吳成傑一聲狂笑,大聲道:“張斌,你說對了,七日前是我灌醉你,然後將你衣服扒光,又將你吊起來,想弄死你,還讓你身敗名裂,但沒想到你沒死,真是遺憾……”
全場早已嘩然一片,炸開了鍋,有不少人恍然大悟,看向張斌時神色已經大為不同,而看向吳成傑時神色更是精彩之極。
吳成傑的隨從跑過來將吳成傑嘴死死捂住,大聲道:“諸位不要當真,我們公子喝多了,剛才都是酒後之言,胡說八道。”
說完,這名很精幹的隨從便強行將吳成傑帶離紅月樓。
張斌今晚上的計劃很順利,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還知道了月奴竟然是西夏國密諜,可謂是收獲極大,但此時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那個叫月奴的女人擔心張斌反應過來,主動向宋軍主將種諤認罪,導致城防部署重新調整,所以才讓吳成傑殺張斌滅口。”
“闖大禍了。”張斌和兩名在場的同僚隨便說了幾句話,便匆匆告辭,神色陰沉的上了馬車,額頭的汗珠子潺潺而下,幾乎傾刻間汗水就浸濕了薄裳。
“如今我沒死,那個叫月奴的女人恐怕還會派人來殺我。”
“但即使這樣,消息泄露之後,我必定身敗名裂,曆史上關於張載次子之死語焉不詳,死得蹊蹺,事後種諤與張載交惡,多半是事情敗露了?”
想清楚眼前自己的危局,張斌大汗淋漓,但一時間卻苦思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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