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清了清嗓子,張斌談了一下以皇帝陛下為核心的大隋朝廷對安撫司的重視,以及司參軍事在安撫司內部的重要地位,又聊了聊司參軍事衙門在副司使韓子明原來的帶領下取得的輝煌成績,順便將在坐的諸位都誇了一下。
最後,張斌讓大家暢所欲言,各自談一談自己負責的工作情況,主要講一下去年完成了哪些主要工作,取得了什麼成就,有什麼不足,今年準備怎麼幹……
這些人什麼時候開過這樣的會,新奇之餘,一個個麵麵相覷,暗中猜測不已,他們自然知道這位年輕上官底細和立下的赫赫戰功以及大功,是真正憑借功勞上位的能人,想著這樣做肯定有著深意,所以你推我攮,一時間沒有人敢第一個發言。
張斌早就料到眾官員反應,便直接將順序排好,自副司參軍事以下,按照官職大小,依次講話。
……
“非禁軍出身不能成為司兵?”
司兵營指揮使韓武通模棱兩可的彙報過之後,張斌突然問道。
韓武通一時摸不準張斌問這事想要幹什麼,想了一下,說道:“回稟司參軍事,這個規定由來已久,是為了保證每名司兵對朝廷的忠心。”
張斌揮手道:“對朝廷忠心的可不止禁軍,各地廂兵就不說了,西北和北方直對西賊和遼賊的邊軍拋頭顱灑熱血,對朝廷的忠心日月可鑒,可不比禁軍差絲毫,所以這一條規矩改一下,邊軍也可入我安撫司的司兵。”張斌麵無表情的說道。
司兵指揮使韓武通愣了一下,說道:“這是不是和副司使說一下。”
張斌眼睛一眯,道:“本官回頭自會和副司使商議,我現在問你司兵中都頭之位是否有空缺?”
韓武通心中恍然,這是司參軍事想要往司兵營中安插自己的人,想著之前副司使韓子明的吩咐,他連忙說道:“回稟司參軍事,司兵營如今剛好有一個都頭的空缺,而且司兵營之前出了幾次任務,有所戰損,如今恰好差了一百人的缺額。”
張斌心中暗罵不已,看來這一百人就是韓子明給自己的權力空間,算起來已經是很給麵子了,換成其他人多半是直接架空的。
不過,張斌也知道這事眼下由不得他。
如今的他與相州韓氏,與宰相韓琦相比相差太多,對方在宰相之位二十多年,這安撫司便算是經營了二十多年,沒看那安撫司明麵上的主官石正寧老頭子也隻能躺在小院打瞌睡,他隻不過是安撫司的三號人物而已,初來乍到能有一百人的歸他使喚,已經算是韓琦對他另眼相看了。
張斌也不客氣,當場說道:“既然有一個都頭的空缺,便由本官護衛李四娃擔任,所屬四名隊正也由本官護衛擔任。”
這些都是韓子明交待過的,韓武通連忙恭敬稱是。
散會之後,張斌將李四娃和四名老兵護衛叫過來,肅然說道:“李四娃,你們五人盡快熟悉安撫司司兵營的章程,你們麾下人手暫時空著,司兵營的其他人不能要了,我會想辦法給你們補齊人手,你們可以提前研究訓練之法,到時候我要讓這一百人經曆非人般的特殊訓練。”
李四娃五人神色肅然,恭謹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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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監牢中那怪人頭頂上那隻萌萌噠的小黑鼠殺死另一名犯人的過程,張斌就心中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