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片大陸上沒有你不知道的事情。”鳳鳶歌眉梢微挑。
“隻是恰巧知道罷了。”君珞玉微微搖頭,放下手中杯子,把手掌攤在桌麵上,笑道:“把手給我。”
鳳鳶歌聽話的把手放在他手裏,君珞玉捏住鳳鳶歌脈搏,檢查起她的身體情況。
“修為雖然突破了,但傷勢還未痊愈。”半晌後,君珞玉鬆開她的手腕,淡淡道:“這茶裏蘊含的靈力雖然讓你突破了,但不要依賴於這種外力。”
“我知道。”鳳鳶歌有氣無力的點頭。
她發現君珞玉在對她的修為上,從來不讓她借助外力,就連那些丹藥,也就隻有恢複靈力,療傷的時候才會給她服用。
“柳悠揚,不要以為你父親是五長老,就真的沒人敢動你。”
就在這時候,小院外邊又響起一聲震喝,但下一刻就又傳出一聲巨響,像是牆壁被推到了一樣,柳夢汐的聲音緊隨其後。
“宋騫,你別給臉不要臉,不要以為你背後仗著傅琨,我和哥哥就不敢動你。”
“若不是學院裏不能私下鬥毆,宋騫你已經死了。”
柳悠揚的話語裏帶著的殺意,在院子裏的鳳鳶歌和君珞玉都感受的到。不過兩人並沒有去插手,也沒選擇去看熱鬧,依舊穩如泰山坐在那裏靜靜的喝著茶。
“你若真不服,別說我哥,我都敢給你下生死戰書,我們生死戰台上一決生死,偏生你貪生怕死,不敢應戰,卻屢屢來挑釁,不就是為了激怒我們觸犯學院規則,你這是在找死。”
“滾!”
看著那被自己踹飛出去的人,柳則寧眼底殺意彌漫。
宋騫被人扶著從地上站起來,麵目陰沉,隻是還不等他說話,就又聽柳夢汐的話語響起,“宋騫,願賭服輸,當初是你自己把那東西輸給我們的,結果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問我們要回去,若是你再如此對我父親不敬,你不接生死戰,那你就永遠不要出天寅學院的大門,否則隻要你跨出一步,就休想有人能夠護住你。”
宋騫揉了揉胸口,眼底一片陰鷙,深深看了眼柳悠揚兄妹二人之後,快速離開了這裏。
“真的是欺人太甚。”
回到院子裏,柳夢汐心中的氣也沒有消。
“還有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挑釁你和你哥嗎?”鳳鳶歌就有些好奇。
就算不說柳夢汐跟她的父親五長老,就柳悠揚天寅榜第五,也沒幾個敢招惹的吧。
“是傅琨,他跟我哥一向合不來,兩年前的比試和我哥對上,差一點斷了我哥筋脈,我哥休養了一年才徹底恢複,後來我爹出麵,兩個人也隻算是表麵和平。”
“宋騫就是傅琨的一隻狗,曾打賭把他的武器輸給了我們,之後就不甘心的各種找我們麻煩,激怒我們破壞院規,今天來怕是看比試在眼前,傅琨讓他來探我哥底的。”
說起這些的時候,柳夢汐眼底滿是鄙夷。
不過提起傅琨,鳳鳶歌又想起一件被遺忘的事情來,“說起來,傅琨好像還欠我們一千多塊上品靈石呢。”
“傅琨欠你們靈石?什麼時候的事?”柳夢汐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這事你哥當時也在場。”鳳鳶歌笑著看了眼柳悠揚,就又問君珞玉道:“咱現在要不要去把這靈石給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