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難測,心自己怎麼被人算計的都不知道。別忘了,道深可是給你算過,你有一道死劫的。”
墨子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冷笑。
駱清絕捂著腦袋撇嘴,“還不是在島上太無聊了,連朋友都不讓人交嗎?”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我們一樣嗎?”墨子書皺起眉頭,“別忘了塍洲是什麼地方,去那裏的人都是為了奪寶。”
“你他們倆,像不像丈夫和妻子,你看駱清絕那一副被丈夫訓斥的媳婦的樣子…”
看在眼裏,柳夢汐眨巴眨巴眼睛,湊到鳳鳶歌身邊聲嘀咕道。
“誰媳婦,你誰是媳婦呢?”駱清絕耳朵煽動,剛還一副委屈巴巴模樣,這會兒就衝上來對著柳夢汐大吼起來。
柳夢汐躲到鳳鳶歌身後,朝她吐了吐舌頭,“你這是惱羞成怒了。”
“你…”
“行了。”鳳鳶歌抬手攔住,“不就開個玩笑嘛。”
不過話回來,墨子書對旁人一向冷漠,永遠擺著個冰山臉。
雖然如今跟他們是朋友,他跟駱清絕的話也比他們多,像這樣的教訓更是從來沒見過。
許是兩個人一起經曆過生死吧。
…
這片海域很大,大到的程度,這條由靈力控製的渡輪,在海上行走了三。
不過一直都風平浪靜,並沒有什麼危險。
這幾日,鳳鳶歌沒有獨處過,畢羌也沒有再出現。
直到第三日,太陽高掛在空中,柳夢汐坐船坐的有些蔫時,遠處一座海島映入眼簾。
島的周圍蔥鬱朦朧,白霧繚繞。
看著很近,但他們一直等到傍晚十分才到。
塍洲大的一眼望不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