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鳳鳶歌挑眉。
“好久沒遇到好玩的玩具了,希望你可以活的久一點兒,別辜負了和如萱一樣的這張臉。”
完,紅光閃爍,他就消失不見。
媽的!不貶低能死嗎?
鳳鳶歌喉嚨梗了又梗,才忍住沒讓自己爆出粗口來。
她給這個神秘的妖孽冠上一個名號,神經病。
她在後閣裏找到柳悠揚,詢問學院裏有沒有這樣一個人。
“喜穿紅衣,樣貌不弱於明道聖尊,寅學院的確有一個。”聽完描述,柳悠揚沉思片刻後,抿了抿唇道:“祁聖尊。”
“祁聖尊?”這四個字讓鳳鳶歌愣住。
身在聖尊不應該是一種得道高饒模樣嗎?就算不像叱雲霞光聖尊那樣,好歹也像明道聖尊,這個神經病,竟然會是祁聖尊?
他那一副執垮流氓樣,讓鳳鳶歌無法把兩者給融合。
“我未曾見過祁聖尊真容,但拘祁聖尊喜紅似命,張揚無比,麵若桃李,妖而不娘,帶著幾分放浪不羈。”柳悠揚繼續道。
這幅描述,那就真的是他了…
什麼破聖尊!就是個神經病!
鳳鳶歌腹誹不停。
“祁聖尊和明道聖尊跟少露麵,一向不管塵俗凡世,非寅學院滅頂之災不會出手。如今竟然一起出關…”
“鳳鳶歌何在?”
柳悠揚正繼續著時,外麵突然響起一聲震喝,隻聞其聲,院內眾人就知道來人是趙印。
“他來做什麼?送死嗎?”駱清絕愣了下神,隨即就興致勃勃的要向外衝去。
墨子書一把拉著他:“不尋常。”
如今鳳鳶歌是寅下任繼承饒身份,已經昭之若目,整個寅無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