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樞的性命和鬼島息息相關,他根本無法離開鬼島,而鬼島一但被徹底破壞,他也會隨之身死。
但鬼島也不是浮生殿的人隨意可以滲透的。
“那我們現在…”
“家夥,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哪?”祁問霧獸。
鬼島是從別的地方移過來的,就隻有這一隻霧獸,它跟應樞最為相熟。
家夥豆豆鼻在空中嗅了嗅,搖頭:“不知道。”
“你你還有什麼用?”祁揪柱的尾巴:“堂堂霧獸,連幾個下界凡人都鬥不過,還把人都弄丟了。”
“應樞肯定還在島上,先找人。”君珞玉對鬼島並不太熟悉,帶路還是須得祁和霧獸。
因為暗中可能還會有浮生殿的人存在,幾人並未曾分散,而是聚在一起,心翼翼的在每一寸土地上尋找。
“禁地,應樞一定在禁地。”
霧獸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傳出細微的聲音,然後化作一道光衝了出去。
在鬼島中心有一座湖泊。
湖泊裏的水冰涼徹骨,沁透心肺。
而在湖泊中間立著一座雕像,這是鬼島隱蔽的禁地。
隻是此時,這座雕像也已毀掉。
是被從中間被切斷的,其中一半沉在水裏。
霧獸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飛身撲進湖泊,向湖底遊去。
祁緊隨其後。
“笄你跟道深在岸上,心一些。”君珞玉叮囑了兩人一句,帶著鳳鳶歌也跳了下去。
霧獸在水中釋放出的霧氣,讓它得以滑行,它徑直來到湖中雕像底部,摁下石柱右側一個凸出的石塊。
雕像整個旋轉起來,把幾人吸入石柱當鄭
石柱內也像是自成空間,隻有一間屋子大,此時有兩個人,正防備的看著來人。
待看清楚那抹紅色後,應樞微愣:“祁?”
祁拍了拍霧獸腦袋:“算你這家夥還有點用。”
看著霧獸跑進應樞懷裏,他才開口問:“鬼島到底發生了什麼?”
“來話長…”看到祁和君珞玉,應樞也不知自己心情該如何描述,反正有些複雜:“巴行背叛了鬼島。”
“果然是出現了背叛者,繼續。”祁拿了把椅子出來坐下,翹著二郎腿,眼底多了寒霜。
應樞端正清雋的五官上帶著低沉:“巴行和浮生島勾結,從半年前就開始攻擊鬼島,導致大漠異變引來許多修煉者。但無人能夠尋到鬼島真正藏身地,直到巴行帶著浮生殿的人進來…”
“青魚令被搶走了?”祁在乎的隻有這個。
“青魚令還在。”應樞搖頭:“幸好巴行不能夠直接接觸青魚令,我和雲銳隻能暫躲於此,你們怎麼會來?”
“是明道讓我們來的。鬼島等的人出世了,把青魚令和鳳羽令都給她吧。”祁朝鳳鳶歌努了努嘴。
“她是…”應樞此時才正視打量鳳鳶歌,那張臉讓他覺得熟悉:“是如…”
“不是。”他話還沒完就被打斷。
君珞玉聲音裏裹著幾分冷:“她叫鳳鳶歌,跟那人無關。”
應樞微愣,心翼翼看了眼祁,祁掏了掏耳朵:“她是火鳳之軀,鳳羽令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