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門或許真的要開了。
鳳鳶歌半彎腰揉了揉封煙的腦袋，溫柔的叮囑道：“我隻是把你從那個地方帶出來，卻不能幫你任何，以後的路還需要你自己去走。”
“鳳姐姐…”
“俞恒，拜托了。”
鳳鳶歌站起身子，把封煙交給俞恒，視線從時謹身上掃過，落在俞棕身上。
這個家夥。
她笑了笑，道：“阿棕，謝謝你。”
俞棕笑不出來。
幾人都能感覺到鳳鳶歌似乎要離開了。
俞恒眼瞼微遮，看著還抓住自己不放的俞棕，終是歎了一聲。
“麻煩幫我轉告笄，謝謝他。”完這句話後，鳳鳶歌就轉身向寅學院裏邊走去。
走了幾步她又頓住。
回頭看著俞恒，眸色輕閃：“俞恒，我還是想問你一件事，蒼雲城和靈瑤山兩次獵殺才，襲殺我的人是不是你或者俞家？”
俞恒與她對視：“不是。”
看著他那眸色清明的溫潤麵孔，鳳鳶歌微點頭。
俞恒微微一笑：“這次怎麼信了？”
“你是個坦蕩的人，我敢把封煙交給你，對你總該有幾分信任。”鳳鳶歌唇角微勾，轉身離去。
封煙想追過去，被俞恒緊緊拉住。
看著鳳鳶歌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視線裏，封煙咬著唇瓣紅了眼。
她從記事起就被仍在封家後院角落裏，由年邁的牙都掉聊奶娘帶著，她剛記事奶娘就死了。
她被下人欺辱，被爹娘厭惡。
她有個妹妹，一母同胞，她長的很可愛，穿的是上好的金絲玉縷，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吃著山珍海味。
而她隻能靠泔水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