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鳶歌看著她。
不管是愛還是喜歡，又或是習慣，鳳鳶歌不得不承認，她不想讓君珞玉死，也是因為如此，她才會獨自入那片赤土之下。
“好。”她緊了緊握著的手，淡淡一笑。
除了眼前正經曆的這一切之外，其它事情都還是虛無縹緲的。
未來會發生什麼，是她自己所去創造的。
看著兩人那模樣，祁無聲歎息。
明道眼底微閃，提醒他們：“不管神界有沒有崩塌，還存不存在，粼裕城都會存在斷雲下不會被毀滅，我們離開後，黛嘉成了那裏的掌控者，而龍墟大陸一但開啟，黛嘉就會感知到，那時候她會不顧一切代價派出使者來殺她。”
“你要不提，我都忘了黛嘉還在那等著呢。”祁一拍腦門，看著兩人似笑非笑：“別在這溫情了，還是先想想打開龍墟大陸後，怎麼對付她吧。”
黛嘉。
這個名字，鳳鳶歌在腦子裏搜索了一圈後，想起來了。
以前祁她有個宿敵，叫黛嘉。
後來，她在銀濯那裏也聽到過這個名字，粼裕城四大守護神將中唯一的女子，黛嘉。
宿敵嗎？
鳳鳶歌搖了搖頭，能不能打開龍墟大陸還兩，粼裕城對現在的她來是虛無縹緲的。
沒到來之前，那隻是個假想擔
就算來了，也不過是強者勝，敗者死，兩者之間活一個，又何來宿敵？
她捏了捏君珞玉的手，往那不斷落著雷劫的東方山脈去：“我們走吧。”
太陰燭龍在這裏，還不知生死。
走了幾步，感覺不對。
她轉身，對著虛空嗬斥：“出來。”
虛空一陣扭曲，笄現了身，臉皺成一團：“姐姐，就讓我跟你一起去嘛。”
先前那會兒，他也要嚇死了。
剛才幾個人談話他都聽見了，他知道的那些東西不能，他沒有話語權，也知道姐姐肯定不會帶她，所以利用藏匿術，隱在虛空，準備偷偷跟上去。
這沒兩步就被發現了。
鳳鳶歌搖頭：“太危險了。”
赤土之下都那麼危險，若不是她體質緣故，就真的死了。
其它三方地下到底有什麼，誰也不知道。
她不能帶笄。
“姐…”
知道笄性子，先前又有那麼一遭，沒給他多話的機會，鳳鳶歌直接封了他靈穴，交給祁。
“請幫我照顧他。”
祁揮袖把人帶到後放，落在地麵柳夢汐等人身前，叮囑她和君珞玉：“你們心。”
跟赤土不同，東方青木森森，一片生機勃勃，帶著股森涼，拋開不斷落下的雷劫之外，顯的一片祥和。
但從踏進來開始，鳳鳶歌和君珞玉就格外心。
這裏一草一木一物都存在危險。
細長葉子舒展，邊角帶著的鋸齒僅僅碰到，就會在肌膚上劃出血口，且血止不住傷口不愈合，靈力抑製，丹藥都沒用。
兩人心翼翼繞開一切，避開隨時都會落下的雷劫，進去後，直接深入地下。
這邊地下沒什麼危險，還有條靈氣濃鬱至極的龍脈，他們甚至還在龍頭處見到一灘乳白色龍涎，裏邊不是竄出一條金色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