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心心念念要害死我最愛的女人,你心心念念搶走了我的皇兒,你想置我的子民於死地,這就是你的愛,可兒,你愛的也太扭曲,太奇葩了。”君澤天輕聲說著,麵上是毫不遮掩的鄙夷。

        “師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害蘇冰蘇冰還好好活著,我搶了你的皇兒?是重樓自己去找我的,我對他多麼用心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還有你的子民也是我的子民,他們不會有事,我保證。”可兒委屈極了,她沒想到原來在師哥眼裏,自己為他做的一切,竟然是扭曲的,她明明一片真心,自己做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師哥,可是他怎麼就不明白……

        “師哥,如果不是考慮到你,我早就讓蘇冰萬劫不複了,她不會好好活著,我是想要重樓,那還不是因為他是你的孩子,蘇冰教不好他,我來教,蘇冰給不了他太子之位,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可是師哥你怎麼就是看不明白?”

        可兒明顯是被君澤天的話語刺激到了,她委屈地訴說著自己的不甘,眼中淚水盈盈。

        可兒現在的樣子我見猶憐,隻是卻絲毫打動不了君澤天的心,他比誰都清楚可兒的狠毒,她所謂的深情就是不斷地傷害著他身邊的人,就是不動聲色的將他變成孤家寡人,就是不將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

        君澤天慶幸自己沒有喜歡上這樣歹毒的女人,不然他的江山社稷,他的黎明百姓怕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你來的目的很明確,所以廢話還是不要說了。”君澤天很是厭惡地對可兒說道。

        他自認為修養很好,卻也受不了可兒這幅惺惺作態的樣子。

        “師哥,我隻是想和你說說話,不然你都不知道我的委屈。”可兒沒想到自己訴說委屈的話語君澤天都不願意聽,她很委屈地盯著君澤天,跟上不甘地說道。

        “朕沒什麼話和你可說,除了你的條件。”君澤天輕聲說話,說話的時候都懶得看可兒一眼。

        “師哥,我……”可兒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她雙眸含情帶淚,盯著君澤天。

        “說吧。”如果不是知道可兒能解決克州城的瘟疫,君澤天連話都不願意和可兒說。

        但是現在,她肯能是唯一的解決瘟疫的辦法,所以君澤天才允許他在禦書房留下來,隻是這不代表著君澤天喜歡她這幅惺惺作態的樣子。

        “師哥,你這樣對我,讓我怎麼說?”可兒委屈地看著君澤天,眼底全是不甘。

        “不說你就離開,朕就當你沒來過。”君澤天輕聲說完就低頭看著折子,好像真的隻當可兒不曾來過。

        可兒被君澤天的冷漠刺激得不輕,她盯著君澤天,很久很久之後,才歎了口氣,任命地說道:“師哥,你從來都知道,我要的條件隻有一個,我想成為你的女人,你堂堂正正的女人,隻要你願意,師哥,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不隻是克州城的百姓,還有宋雲禮,我也有辦法讓他生死不如,你信不信我?”

        可兒說話的時候緊緊盯著君澤天的臉,她希望在君澤天臉上看到淡漠之外的情緒,可是結果,她失望了,即使是她說道要宋雲禮生死不如,君澤天都沒有半點的反應,好像宋雲禮不是他的仇敵一般。

        這樣的君澤天,讓可兒覺得很陌生。

        她記憶中師哥的樣子,他永遠都不會在她麵前隱藏自己的情緒,就連他的喜愛和厭惡她都能清晰感覺到。

        可是現在,她卻覺得……

        這感覺讓她覺得他的師哥離她越來越遠了,如果再不將師哥拿下,她可能就要永遠失去這個人了。

        而她所有的依仗隻剩下了她精通的毒術。

        她知道終有一日,師哥會需要他。

        “可兒,我是很想讓宋雲禮死,但是我不會用下毒這樣不入流的手段。”好像看明白了可兒的心思一般,君澤天輕聲說道。

        君澤天很清楚,憑蘇冰在醫術上的修為,她要製出別人解不了的毒很容易,但是她從不製毒,也不允許安然製毒,這是因為她心裏有底線,任何事情都是有他的法則,事關朝堂,事關百姓生死,他們不能簡單的用一兩種毒藥的就解決了,破壞了法則,最終受苦的隻能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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