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歌這麼說，其他人自然不好再問什麼。
……
聞人錦先向夏天歌告辭。
夏天衣見聞人錦要走，趕忙追上。
“夏天歌？”就在夏天歌準備離開的時候，站在她身後的東方雲笙開口了。
夏天歌的背僵硬了一下，火速地調整好表情，裝作疲倦地轉過頭，朝東方雲笙看去。
這還是東方雲笙這個“反派BOSS”，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夏天歌還真有點受寵若驚……受寵？是不可能受寵的，受驚才對。
“東方同學，你有什麼事嗎？”夏天歌裝作很困地打了個哈欠，“我有些累了。想回去睡覺了。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事，改天再聊吧。”
不，最好連“改天”都不要有。
夏天歌可不想跟“反派BOSS”扯上什麼關係。
因為“反派BOSS”，一般都不會好下場。
東方雲笙那雙漂亮魅惑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夏天歌，就跟會說話一樣。這一刻，夏天歌的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不管東方雲笙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拒絕不了。
“你見到的‘霧’，是什麼樣的霧？”東方雲笙平靜地開口。
“介於白色和灰色之間的薄霧。”
夏天歌控製不住地開口，“冰冷、安靜，像是能吞噬一切……”
……
“感謝你的回答。晚安。”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東方雲笙已經帶著人偶無心，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夏天歌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剛才的狀態好像有些不對。不過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跟東方雲笙的對話，發現對方隻問了“薄霧”的事，並沒有追問其它的細節。她的回答，也沒有泄露什麼秘密，便不再在意。
隻是再次告訴自己，以後要離那個“反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