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有好戲看嘍。
心情較好的薄棯去花園摘了幾束花回去,看見美人已經起來了,撲過去就是一頓親。
“王爺……”
“本王要去書房了,初兒且跟著。”
半初眼神閃爍了一下,又黯淡了,“王爺,這不和禮數。”
“初兒,還記得本王說過什麼?”
半初突然想起在紫煙閣她說的話。
——我說的就是禮數。
多麼霸道而囂張的話。
半初任由薄棯抱著去了書房,在一旁磨墨。
“初兒,你看看這西城,天降災禍,朝廷撥了一大筆黃金,也不見奏效,再看看這東城,洪水泛濫,百姓民不聊生。初兒,你認為如何?”
半初開始有些疑惑,但是很好得被掩飾了,他淡淡地磨墨,“王爺,草民不知。”
“不知?無妨,本王恕你無罪。”
“回王爺,草民愚昧,真的不知。”
“那依本王的意思,應當將災區的百姓移到北邊或者南邊,這樣就可以了。”薄棯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書,餘光觀察著半初。
半初想要說什麼,動了動嘴皮子,卻始終沒說出來。
薄棯繼續道,“明日將奏折給母皇看,她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的,總比言玉什麼都不做來得強。”
“王爺……”
“嗯?”
“您這樣治標不治本。”
“哦?初兒說來聽聽。”薄棯環住他的腰身,把他帶到自己腿上坐著,埋在半初的胸前,聞著淡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