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舊在笑,讓人膽顫。
男子受不住暈了過去。
薄棯仿佛很可惜一般搖了搖頭,看著地上痛苦不已的女皇,折扇挑起她早已被血染的下巴,“那就……去死吧。”
話音剛落,女皇的身體瞬間分成八塊,往四麵八方炸開。
薄棯,折扇,全然未染血跡,猶如月下仙子,獨立而行。
梧桐早已習慣。
宿主,不好惹。
記得行醫之時,有小混混上門挑釁,故意踩了薄棯的鞋子。
後來……
就沒有小混混了。
具體的,梧桐不想回憶。
反正,薄棯,特別狠。
薄棯輕飄的眼神掃了眼地上的人兒,離開了,折扇張揚,“也不怎麼樣。”
薄棯在皇宮裏逛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不過經過藏寶閣的時候,看見了一幅前朝太女讀書的畫。
旁邊,站著一身青衣的男子,長發飄飄,柔和靜美,唇紅齒白,人間尤物。
跟某人,還挺像。
然後,她順走了這幅畫。
【茶館】
薄棯都遊手好閑好幾天了,還沒摸出些關於任務的門道。
她百無聊賴地站著茶樓的一席之地,嗑瓜子剝花生。
“不好了,不好了!你們聽說了嗎?女皇被人……”
“被人怎麼了?”
“被人…被人分成好幾塊!”
“什麼?!難不成傳言是真的?”
“什麼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