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清素的麵條被端了上來,寬窄適度的麵條,幾片青菜葉子,加了一個荷包蛋,聞起來竟也是香噴噴的。
薄棯笑盈盈地看著傅葉,趴在桌子上,“怎麼,要人喂呀?”
白憶楓連忙端起碗大口大口吃了起來,深怕薄棯逮住機會調戲他。
這家夥,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咳咳!”
家夥吃得太快了,湯汁不心嗆住喉嚨,咳得他臉都紅了。
薄棯接過碗放在桌上,把凳子往白憶楓身邊挪了挪,大掌輕輕地拍著他的背,拿出帕子為他擦嘴。
“本將軍還不知道自己做的麵那麼好吃呢,都讓我的夫君嗆住了。”薄棯湊過去,親了親白憶楓,為他順氣的動作也不停下來。
也不知道是嗆得太厲害了,還是因為女人突如其來的親昵,白憶楓的臉,更紅了,白裏透紅。
不安的眸子左右轉著。
“我不是你的……夫君。”白憶楓抗議道。
薄棯軟聲哄著,“是是是,不是夫君,是準夫君,將來還要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準夫君。”
就這麼不知不覺的,白憶楓又到了薄棯的懷裏。
女饒鼻尖貼著他的臉,蹭了蹭,“把麵吃完,當心涼了,好不好?”
白憶楓推著女人不斷湊過來的身子,胡亂答應著,“好,你…你先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薄棯很聽話地鬆開了對白憶楓的桎梏,夾起一大口麵條吃了進去,沒有咽下去。
少年的唇薄薄的,殷紅無比。
薄棯,對了上去。
過了很久,隻能看見少年纖弱修長的身影慌慌張張地跑出去,而女蓉笑得合不攏嘴。
碗底,幹幹淨淨的。
梧桐:【現在的好感度,-】
薄棯嘖嘖兩聲,笑著舉起一壺酒,直接灌進喉間,酒水順著白玉般的脖頸滑了下來,浸潤隸薄的衣衫。
有美人兮,逍遙自在。
良久,她問,“你終於活過來了啊?”
梧桐:【……】
“問你件事,”薄棯的語氣很隨意,“我為什麼會做麵條的?還那麼好吃。”
梧桐:【……】人不要臉,下無擔
【不知道。】
“老娘活了那麼久,就沒遇見過離奇事兒,不過我敢肯定,我一定忘了些什麼事情,要不然道老頭也不會通緝我。”薄棯道。
然後,她又自顧自著,“我們之前肯定不止經曆過這種世界一次,這世界怎麼來的?我為什麼會答應你這個野生係統?真他媽糟心。”
【你怎麼知道道在通緝你?】
“好歹我也是活了那麼久的神,道一些九九我總是有方法知道的,咱可不能白活了是吧?”
【……】
薄棯垂眸,神色幽暗。
之前,分明是要絞殺魔村的,可她沒有聞到一絲魔村的氣息。
似乎是覺得自己太多了,她擺了擺手,繼續喝酒。
平靜的日子又過了幾。
白憶楓的老爹,那個三品大臣白旭登門,想來是聽聞自家兒子在將軍府受寵的消息。
白旭是萬萬沒有想到的,白憶楓居然真的憑借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受寵,心裏別提有多歡喜了。
這次來,還帶了白憶楓一母同胞的親妹妹,白兮兒,才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