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楓垂在身畔的粉拳不可抑製地緊緊握著,逐漸陰霾的水眸被長睫斂去,殷紅似血的唇瓣發了狠般被咬著。
滲出點點血絲。
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混沌一片。
是夜,薄棯許是有些熱了,隻穿了件單薄的衣裳,卻能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原主生得甚是好看,身材也是城中佼佼。
府裏的男侍不僅是喜歡她的權勢,有些也是甘願臣服於她的貌美。
廖禦穿了件淡藍色的長衫,上麵繡著好看的花紋,腰帶看上去是精心製作的,上頭還掛著翡翠玉石。
一副梳妝打扮過了的樣子。
薄棯也不妨礙什麼,就這麼欣賞著,嘴角滑過邪佞的笑容,右手捏著酒杯,一個勁兒往喉嚨裏灌。
辣辣的,甚是刺激。
忽然,不遠處隱約出現一抹修長熟悉的身影,緩緩向她走來。
小家夥膚如凝脂,宛若天上皎月,衣裳素白,不加任何修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白憶楓走過去,行了個禮,“將軍。”
薄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索性扔了酒杯,用起了酒壺,酒水在空中留下一條肆意的曲線,盡數落盡女人嘴裏。
“甜甜怎麼來了?”
薄棯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白憶楓乖乖地落座,白皙修長的手規矩地放在腿上,小圓腦袋垂著,細唇抿起。
“想…想將軍了。”
嗓音溫軟甜膩,一雙漂亮的眼睛抬起看了女人一下,又很快低下去。
薄棯笑了笑,銀製的筷子柄挑起白憶楓的下巴,眼神泛著不可言說的邪光。
她細細地瞧著他。
小家夥很白,最近被自己養得白裏透紅,身子骨倒也不像剛送來那般瘦弱了。
現在,手感很好。
“怎麼個想法?”
廖禦就坐在薄棯的另一邊,他死死瞪著勾引將軍的白憶楓,仿佛要將他瞪出個窟窿。
賤人!
下作的手段!
白憶楓抬著下巴,蒙著水霧的眼瞳直勾勾地看著她。
“就是…很想很想,想一直待在將軍身邊。”
白憶楓說這話的時候,臉都紅透了,羞得直接閉上了眼睛,可偏偏這嗓子還是勾人魂魄的魅。
薄棯用筷子輕輕撓著小東西的下巴,慢條斯理,“給你個機會,若是伺候得本將軍舒服了,就如你所願。”
白憶楓乖巧地為薄棯夾著菜,甚至都遞進了她的嘴裏,一舉一動都是小心翼翼的。
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瞧著她。
讓人……冒火。
廖禦也是個不服輸的人,斂去眼中的怒火,他扯出一抹笑意。
忽然叫了一聲。
薄棯看過去,隻見男人的領口扯得大大的,衣裳下擺裂開了。
露出大片光滑的美景。
薄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正準備伸手幫他拉攏衣服。
白憶楓眸色幽暗,像隻暴躁的小兔子,扯過薄棯的手,直接拉著他起身。
薄棯笑聲清朗,留下句,“廖兒,回去穿上衣服,小心著涼。”
回了房,白憶楓摔上了門,直接把人壓在牆上。
聲音軟軟的,很委屈,又透著濃濃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