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去那個館子,坐一坐吧?”
冷如月現在不想讓君允有更多的煩惱,當然,也是為了自己能夠沒有更多的煩惱。
她拉著步非崖去,就是為了避免,戰爭一觸即發。
果然,步非崖樂意之至,兩個人一起出了東宮上了馬車。
議事廳,君允皺著眉頭,單手抵著下巴,另外一隻手,還翻看著奏折。肥封後,封後,這折子中間指出了冷如月身份不明,曖昧不清,和陌生男人還有來往的事情,幾乎是激怒了君允。
他使勁一拍折子,再也看不下去這些個閑言碎語來了。
流久自從進了內務,一身榮裝換下,青色的長紗裙,好看至極。她還挺心滿意足,上前,撿起了君允扔在地上的折子。
“皇上,息怒,這又是誰惹著您不高興了?”
不用想,不用看,可流久偏生是要銘刻,這樣的不高興,才是讓君允有些不舒服:“沒什麼大事兒。朕叫你派去的人都怎麼樣了?”
“皇上,流久盡力了,但是皇後娘娘,她動作很快,跟著步非崖小王爺,流久的人,追不上。”
如今流久說話也大膽了起來,君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拍桌子三瞪眼。
流久也隻能跪下:“皇上,流久沒有騙您!”
“沒有說你騙,朕。”
“還有,最近皇後娘娘的身體不太平。”
“什麼意思,快點兒說!”
君允有些不耐煩,他心裏憤怒,可也擔心。
流久緩緩道來:“最近,皇後娘娘總是暈厥,這一點,恐怕她自己最清楚,奴婢這兒……”
館子,這奇異的館子裏麵,仍舊是賓客滿堂,生意興隆的。
如月和步非崖告別了夙夜,選擇了上一次在這兒吃東西的包間兒坐下來。
左手邊是窗戶,可以看到樓外的街道,右手邊是圍欄,可以看到樓內堂下的情景,也算是個好位置。
黎傘輕移蓮步,到了如月的身邊,菜單子放在她的麵前。
“多虧了這位姑娘上一次地試吃,才有了我們的今日。今天我們請客,姑娘,慢坐。”
說罷,她分身乏術,也就轉招呼其他的賓客了。
“其實,我跟小王爺出來,是有一事想要請教。”
“哦?”
步非崖興奮,吃驚。
如月則是有些難為情才說出口,“我最近胸悶,難受,想吐,偶爾還會有些暈,我……這是怎麼了?”
步非崖也是一愣,胸悶惡心?這症狀太普遍了,“好,給本王看下你的脈!”
他閉目抬手,仔細尋找著如月的脈搏,三弱一強,似乎已入病入膏肓之相。瞬時間,步非崖睜開雙眼,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她的靈脈和武脈,完好如初,唯一有問題的是。
她的脈搏裏麵有一種毒素的跳動,她中毒了。
“你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
如月搖頭:“我哪是最近得罪了什麼人,我是得罪了不少的人。”
步非崖搖頭,咬著嘴唇:“這個很嚴重的,這種毒,我沒有見過。”
毒……怪不得,如月最近覺得身體不受控製,總是想要暈倒,就連靈力也不那麼穩定起來。
她低頭思考,步非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打開之後,倒出了幾粒小藥丸兒放在她的掌心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