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隻是聽著這聲音耳熟:“我們認識嗎?見過嗎?”
“地域的地方可以滲透人的夢境。”
男人解釋著,似乎想要讓如月明白些什麼。
如月點頭,也就是說,現在見她的人,在她的夢境之中。
“我的夢境裏麵什麼都沒有,你做什麼,想找到什麼,你會失望而歸,空手而回的。”
如月的警惕性很高,說話也十分敵意。
不過那個男人,還是笑著回應:“不是我想來的,是你找我來的,在你的內心深處,從未忘記過我。”
什麼跟什麼啊!
如月一頭霧水,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你就告訴我,怎麼才能走出去,難道要外界的幹擾,我才能走出這個夢境。”
他搖了搖頭:“不能,你的夢境,隻有你自己能夠走出去,這是個死局。”
死局,什麼意思,他是自己照過來的。如月本來就疑惑,況且如果是毒發身亡,她現在難不成是要回去嗎?
地域的地界……
如月的腦子飛速旋轉著,那男人仿佛能夠讀懂她內心的想法。
“別再亂猜了,都沒有用的,最後都將歸於塵土,你要這麼多的權利,要這麼逞能,你的愛呢?愛你的呢?不知珍惜,隻會錯過。”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歎氣,他緩緩地轉過身來,正對著冷如月。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嗎?我就就是能夠來解決你死亡枷鎖的人。”
他先開了改在頭上的披風,光芒之下,這一張臉,棱角分明,蒼白卻好看。他血紅色的眼珠,尤其吸引如月。
讓她有一股嗜血的衝動:“你本和我們是同樣的人,隻不過是披了人皮而已。”
“什麼,你瞎說什麼,我已經試驗過了,我就是冷驍然和白鷺的女兒!”
“你不是,你雖然不屬於這裏,可你既然回來了,你就不是!”
男人說的話越來越莫名其妙!冷如月還想要上前探究,耳邊卻隻留下了男人地大笑聲!
“啊!”
冷如月一下子坐了起來,周圍的一切漸漸清晰,這是君允的龍塌,輕紗帷幔,隨風輕揚,空蕩蕩的宮中,燭火未歇。
“你醒過來了?”
黑影之中,流久走了出來,她眼圈兒黑黑,人的整個狀態都不太好。
她斜眼,看了看如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毒,控製住了。”
如月撤回了手腕兒,才想起來,流久是很有名的靈藥師。她意識到了如月地緊張,笑了笑,“皇上去偏殿休息了。他說這裏舒服,讓我好好照顧娘娘。”
如月點頭,沒有說話,沒有提及毒藥的事情。
流久卻是追著不放:“你在這裏一睡就是兩天,皇上也就兩天沒有早朝。”
“我睡了這麼久?”如月有些不可思議,“這房間裏麵出了你和君允,沒有其他人嗎?”
流久使勁搖頭:“你的毒,藥石無醫,攻入心脈,本是要死的。”
“可我還活著,好好活著。”
她很無奈,死不死的也不是如月她自己來決定,現在若是能有解藥最好,總比這樣診斷她要強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