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明知道日月神教推出他的目地,就在於羞辱名門正派,而他無論成敗,都將成為正派弟子必殺之人。
但是,他拚盡了全力要殺王邵,以為勝利便掌握在他手中,熟不知,勝與敗的距離,僅僅就是那麼一點距離,就在他以為要勝利的瞬間,失敗突然間將他籠罩。
到了現在他還不敢相信,自己會被王邵擊敗,就輕描淡寫的一根指頭,就破了他浸淫二十年的絕學。
怎麼可能,對方是後中階修為,還是短時間破階,根本來不及穩固修為。
這個時候退縮?不可能。
他不僅背叛了金刀門,成為名門正派的叛逆,還在眾目睽睽下,施展金刀門的絕學傷人,那些正派弟子甚至長老,都有充足的理由拿下他。
必須殺了對方,無論如何都要殺了對方,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在被殺之前殺了對方,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那目光盡是惡毒、仇恨、殺機。
“老夫有個不情之請,蠢人勾結邪魔玉麒麟,不僅殺我聖門中人,也殘害你們的弟子,來曆不明手段毒辣,林英就是被他逼上絕路,可以生死戰,還望諸位太上長老恩準。”這是日月神教大長老的聲音,能夠代表日月神教教主。
眾人頓時嘩然,曆屆下盟會比試,重未出現生死戰,林英出生死戰,沒缺回事,日月神教大長老嘴裏出,那就讓眾人不得不認真對待了。
日月神教為何非得和王邵過不去?有人無動於衷、有人冷笑不已,也有人幸災樂禍。
“難道日月神教不知道,道士身手的厲害,他要真殺了林英,也會得到保護。”
“不錯,從此將會造就個潛力無限的敵人,這才是最可怕的,隻要道士不死,恐怕日月神教要寢食難安了!”
“嘿嘿,此人能活著走出建康府再。”
“再怎麼,他也是魔穀的客卿。”
“又不是真傳弟子,客卿不過是各取所需,魔穀犯不著為他得罪日月神教。”
“關鍵還得看諸位前輩如何定奪。”
流雲子有些冷臉了,不屑地道:“真是把自己當成聖門老大了,猖狂的死到臨頭尤不自知。”
“住口,有太上長老做主,你就冷眼旁觀就是。”費康子輕聲嗬斥,目光卻遊離不定,他也非常看好王邵的潛力,如果能在危難時給以庇護,恐怕日後必會是先強者,對於魔穀百利無一害。
隻是他卻無法做主,還需要山頂的太上長老主持大局。
良久,山頂傳來清幽的聲音,端木家的人都聽得明白,是自家上代家主的話:“準。”
眾人聽的真切,這就代表至少大半太上長老同意,道士可要有些危險了!就算能敗了林英,肯定還會有人發難。端木平聽真有些不敢置信,隻是這聲音和真氣的確是二伯,他哼了聲甩袖道:“好了,生死戰,各憑命。”
林英就像是受贍孤狼,發出歇斯底裏的吼叫,還沒有等端木平回過神來,身形閃電般直撲王邵而去,雙掌變爪。
“幽冥鬼爪?這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