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你到是說說看,我勾結的那些黨羽在哪兒呢?”
“我……我……”馬氏後半句話自然是胡說的,南宮允這人雖有些混蛋,可勾結黨羽絕對是不可能,頂多是在朝中結交了不少重臣平日裏吃酒喝茶罷了。
她看著此時的南宮允,隻覺得此人陰險可怕,南宮允見她不作聲,說道:“來人,將她帶下去關起來!”
馬氏絕望的大笑著,對南宮洺悅道:“悅兒,如此一番,你該看清楚了!早早的與這個家脫離了關係才好!”
南宮洺悅麵對如此情況,不敢說什麼,隻是跪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眼睜睜看著馬氏被帶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聽到南宮植說道:“洺悅,此事到你娘為止,就此作罷。至於你,回到齊王府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不知悔改,日後就算你犯下滔天大罪,也別再指望有人會去救你。”
“是,祖父。”
南宮洺悅轉過去麵向南宮植小心翼翼地回答著,她怕死,更害怕若是將來齊王真的敗了,她也死無葬身之地。她知道,就算沒有南宮植這番告誡,日後就算她真出了事,南宮府也不會有一個人來救她的。
她灰溜溜的回到齊王府,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而遠在宣城的蕭氏與魯王妃等人卻也已經趕回了京城。
南宮允如今跪在海棠閣,任由南宮植訓斥,大氣也不敢出。南宮植年紀雖然大了,可仍不減當年勇。訓斥起南宮允來,中氣十足。南宮允自知自己這回是鬼迷心竅,說道:“父親教訓的是,此次確實是兒子的錯,不該錯信了那個賤人的話,還被她輕易騙去了鑰匙犯下大錯。”
“你還敢說!你若不是這麼多年,一直寵愛著那個賤人,冷落正室,又怎麼會被鑽了空子!”南宮植氣得拿起了手邊的竹棍就要打。
南宮敏見狀,衝到南宮植麵前說道:“父親息怒,想來大哥也不是故意的,那馬氏平日裏就是一副諂媚的模樣,大哥一時被迷了心竅也可以理解。再說了,孩子們都還在這兒呢,您看……”
“罷了罷了,今日看在這麼多人的份上,便饒過你這一次,若日後再犯,決不輕饒!”南宮植再次訓斥道。
“是,父親教訓的是,兒子斷不敢再犯。”
“好了,咱們也該商議商議,明日進宮麵聖之事,此事事關咱們南宮府生死存亡,不可馬虎。聖上最忌諱的便是皇子臣子們私下拉幫結派,如今你已是趟了這趟渾水,便隻好硬著頭皮去解決了。”蕭氏說道。
“行了,你跟他廢話這麼多做什麼,若他有心悔過,當初就該聽咱們的勸,不將那馬氏接到府裏來,也不會有如今這麼多的禍事!”南宮植沒好氣的說道。
“是,父親您教訓的是。”南宮允聽後也隻好一個勁的承認錯誤。
南宮敏見父親氣還未消,連忙上前勸說道:“爹,您快些回去歇息吧,明日不是還要進宮嘛。再說了,大哥他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您這麼做是為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