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我真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長久一些。沒有追兵,也沒有什麼家仇國恨,就我們兩個人在這山莊裏長長久久地生活下去。”

“我也是,鈺兒。”正說著,梁遠突然麵朝著慕容晗鈺將臉湊了過去,把慕容晗鈺嚇了一跳。

“你,你想幹嘛?”慕容晗鈺看到梁遠突然將臉湊了過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鈺兒,我想……我們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了。”說實話,他前世都未曾與她有過什麼親密的舉動,可是這一世,他不想再錯過了。

“你,你說什麼?”慕容晗鈺此刻已經是滿臉通紅。

她此時站起來,後退了幾步,睜大了雙眼看著梁遠,可誰知梁遠也站了起來一把摟過了慕容晗鈺,他捧著晗鈺的臉吻了下去,慕容晗鈺已是驚得一動不動,眼睛也是瞪得老大。幾秒鍾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一把將梁遠推開,背過了身去說道:“阿遠,你,你……”

“鈺兒,我,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麼了,我一時沒有忍住,才……”梁遠意識到自己太過衝動了,連忙解釋道。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慕容晗鈺說道:“阿遠,不怪你,隻是這有點太突然了,我,我還沒準備好。”慕容晗鈺仍是背對著梁遠,她隻覺得自己的臉此時已是滾燙。

要說慕容晗鈺雖喜歡梁遠,可她骨子裏卻還是個身處古代,思想略有些保守的女子,就這樣貿然地與一個男子接吻,著實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真的不怪我嗎?”梁遠問道。

慕容晗鈺想了一會兒,轉過了身看向梁遠搖了搖頭說道:“真的,不怪你,是我反應太過激了。”確實,兩個相愛的人還需要顧忌些什麼,既然相愛,就勇敢地去做想做的事好了。

說著,她拉過梁遠,兩人相擁在一起又一次來了個深情的吻,這一次沒有尷尬,也沒有驚訝,更沒有顧忌。花前月下,俊男美女相擁而吻,這讓剛剛看完流星回到院子的梁逸,秋韻一行人看得不亦樂乎,而易澤則差一點就驚呼出來,幸好梁逸攔住了他,他們悄悄地從梁遠他們身後走了過去,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而梁遠和慕容晗鈺又在院子中坐了會兒,經過剛才那一吻,他們彼此之間又更近了一步,此刻有些舍不得分開,奈何夜已深了,雖是已近夏日,可晚上還是有些冷,慕容晗鈺站起身來對梁遠說道:“阿遠,不早了,咱們回屋吧。”

“好,鈺兒,明天見。”梁遠聽後,之好站起來目送著慕容晗鈺走進了她的屋子裏。

“小姐,您回來了啦。”秋韻與冬韻一臉壞笑著看著慕容晗鈺道。

慕容晗鈺一看這二人的表情便知道,她們一定是瞧見了她與阿遠在院子裏的事了。

“好啊,你們兩個居然偷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慕容晗鈺故意作出了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道,實則內心是高興不已。

“別啊,小姐,不止我們兩個,還有大公子,易風易澤,他們都看見了啊。您若是真要收拾,也該先去收拾他們幾個,他們幾個可是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秋韻趕緊說道。

“你們……唉,算了,真是拿你們沒轍。”慕容晗鈺無奈道。

另一邊,梁遠剛剛回到屋子裏,便被梁逸堵住了,“三弟,如今的本事不小啊,連公主都被你給拿下了。”

“大哥,你說什麼呢。”梁遠還在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梁逸。

“還裝。我們可是都看見了啊,我以前還以為你要一直這麼孤獨終老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嘖嘖嘖。”梁逸看著梁遠說道。

“什麼?大哥,你們都看見了?”梁遠自知瞞不過,但卻又反問道。

“那是自然你們兩個還真是難舍難分啊,都這麼晚了,才肯回屋睡覺,我都差點沒出去把你拉回來了。”

“大哥真是說笑了,我心中還是有數的。”梁遠此時被自家大哥說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錯呀,三弟,你長大了。以前你那性子,我都以為你以後都要孤獨終老了,為兄是真的替你高興啊。”梁逸笑著說道。

“大哥,別光說我了,你都二十了,怎麼也不想著趕緊成家,鈺兒今日還與我說,你和那個秋韻有些情況啊。要不你們就幹脆在這山莊裏成婚算了,也省得爺爺總說你總到處亂跑,也不尋思著娶個賢妻回去。”

“果然是長大了,現在也會開起你大哥的玩笑了啊。”

兩兄弟許久沒有這樣好好說過話了,此刻在屋子裏聊得別提有多歡樂。可是還有一個人,此刻內心也很高興,遠在京郊的慕容晗玥一樣也興奮地睡不著。

整整一晚,慕容晗玥竟都未睡著,好不容易逃離了皇宮,她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在皇宮裏不僅要看皇後的臉色,還要看陳歆寧這個郡主的臉色,現在在外麵,除了陳天元,這裏就屬她最大,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過,她記得母親曾對她說過,吳氏這個皇後也當不長了,早晚有一天,二舅會吧大舅這個太子給趕下台,更何況,吳氏本就不受寵,真正在外祖父麵前說得上話的可是德妃王氏,也就是二舅的母妃。當初外祖父封吳氏為皇後,封大舅為太子,不過是看在吳家老太爺的麵子上,這兩年吳家早就已經成了空殼子,沒什麼實權了,實在是吳家老太爺當年有恩於陳壽年,否則陳壽年怕是早就將吳氏打入冷宮了。

慕容晗玥想到這裏,心中就按捺不住地高興,就像當初的大夏王朝一樣,若不是有楚氏在,隻怕外祖父早就動手了。

“縣主,咱們該走了。”青葉走進來說道。

“好。”說著,慕容晗玥走出了屋子上了馬車。

“玥兒,我們今天要抄近道去臨川,昨夜我已經派人連夜趕往桃溪了,隻要他們敢去桃溪,本王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陳天元說著放聲笑了起來。隻要他能抓回慕容晗鈺,就能順勢找到慕容晟,這樣父皇的心頭大患也就解決了,如此一來,太子在父皇心中就更沒什麼地位了。

“是,舅舅。”能將慕容晗鈺抓住,她自然是比誰都要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