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隻要皇上不覺得臣妾這是失了禮數,那以後沒人的時候我還是叫你連祈好了。”慕容晗鈺道。

“怎麼會呢。鈺兒,我還從沒見過你如此嬌羞的樣子。”陸連祈這會兒看著麵帶桃花,頭微微低下的慕容晗鈺笑著說道。

“我,嬌羞?”慕容晗鈺也沒想到明明與麵前這個男子是那麼的熟悉,為何要這樣害羞。

“臉都紅了,怎麼三年沒在一起,見到我你也會害羞了?”

慕容晗鈺這會兒深呼吸了一下,說道:“誰說我害羞了,我隻是今日酒喝得有些多了,我要去睡了。”

“鈺兒,你這可就不稱職了。新婚當晚,你居然想著睡覺,還有正經的事沒做呢。”

“你說什麼?”慕容晗鈺一時竟是沒反應過來,陸連祈說的正經事到底是什麼。

“鈺兒,你身為我的妻子,難道不該先替夫君寬衣解帶麼?”陸連祈假裝一臉嚴肅地道。

“我還以為是什麼,不就是拖個衣服嘛。”慕容晗鈺其實心裏早已明白了,但故意地裝瘋賣傻道。

“鈺兒,你可別跟我裝瘋賣傻啊,這可不是一個寬衣解帶就可以完事的。”陸連祈這會兒壞笑著道。

“你別說了,我知道,為了皇室的人丁興旺我自然會努力的。”慕容晗鈺說這話時臉更紅了。

“看來你心裏還是明白的啊。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乖乖去床上躺好吧。”

“不是要寬衣解帶麼?怎麼?你自己動手?”慕容晗鈺問道。

“差點兒忘了,既然皇後這麼積極,那便給你個機會,來吧,替朕脫衣。”陸連祈張開了雙臂等著慕容晗鈺上前給他寬衣。

慕容晗鈺噗嗤一聲笑了,隨後上前去準備替她寬衣,誰知這下又被陸連祈套路了。他一把摟過了她,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隨後攔腰抱起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床榻上。

“誒!你不是說要先寬衣嘛。”慕容晗鈺這下急了,她沒想到陸連祈竟不按常理出牌。

陸連祈這會兒已經自己將外衣脫了,爬上了床看著她嘻嘻笑著道:“哈哈,小魚兒你蠢的你,這麼快就入坑了。”

“唔。”慕容晗鈺還想說些什麼,可陸連祈已經低下頭去給了她深深的一個吻。

“陸連祈,你先熄燭啊。”過了好一會兒,慕容晗鈺掙脫開來說道。

“熄什麼燭啊,我覺得就這樣挺好的啊。”

“那……你先把被子拿過來啊。”慕容晗鈺急了。

“要被子做什麼,太礙事了。”陸連祈道。

這下,慕容晗鈺不說話了,隨便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說了算。

一直到後半夜,二人才平躺著準備睡覺。慕容晗鈺已是困得不行了,可陸連祈似乎一點沒有要睡的意思。

“鈺兒,你睡著了麼?”陸連祈問道。

“嗯。”慕容晗鈺睡得迷迷糊糊地回答他。

“陪我說會兒話唄。”陸連祈繼續道。

這會兒,慕容晗鈺已經睡著了,沒有答他的話。

陸連祈悄悄翻了個身,側臥著看著身邊這個女子。

“你睡著的樣子真好看。”陸連祈自言自語道。

他悄悄替她蓋好了被子,吹熄了蠟燭。

終於,這個他心心念念了多少年的女子,今日終於成了他的妻子,他滿足地笑了。如今江山有了,美人也有了,人生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的事了。

他不禁想起了在大夏生活的那十幾年。他第一次見到慕容晗鈺時的場景,一個瘦小的身影蹲在假山石下不知在做什麼。看到他過來,一臉的天真爛漫,問他:“大哥哥,你是誰呀?”

看著她瘦小的樣子,他便覺得他要保護著她,守護她到老。後來他才知道,這是大夏的公主。再後來他們便熟了,一起玩耍,一起鬥嘴。

他又想起了,那時他知道了大夏皇帝要給慕容晗鈺與梁遠賜婚,當時他心裏別提有多難過了,他這輩子喝的酒都沒有那一年喝的多。

他又想起了那日,慕容晗鈺當著梁遠的麵對自己說,我喜歡你。他知道,她是認真的。他笑了,三年他與梁遠那場賭約,他贏了。其實在他得知了梁遠過去對慕容晗鈺做的那些對不起她的事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贏定了。所以,他又一次回到大夏,表麵上去去參加慕容稷的周歲宴,實際上是為了去追回自己的舊愛。

他想著這些,笑著,慢慢地睡著了。

天已大亮,陸連祈已經去上朝了。他悄悄地起身,看著慕容晗鈺還在熟睡,便沒有打擾她。

慕容晗鈺這會兒醒來,見身邊沒人,便喊了冬韻進來。

“皇上去上朝了?”慕容晗鈺問道。

“是呀,殿下。哦不對,娘娘,皇上還特意吩咐,叫奴婢們千萬不要來打擾您。”冬韻道。

“這麼早就去上朝了?他用過早膳了麼?”慕容晗鈺走到桌邊,見著桌上的早膳還未動過。

“皇上說來不及了,隻喝了杯茶就走了。”

“那我等他下了朝回來一起吃吧。冬韻,替我更衣,我先去拜見太後。”

“殿下,哦不,娘娘您要不先吃點東西吧。”冬韻一時還改不了口,隻好笑了笑。

“冬韻,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知道你一時還改不了口呢。別說你了,我自己還有些不太適應這個新身份呢。”慕容晗鈺這會兒看著冬韻,也笑了一下。

“娘娘,奴婢還是依著規矩來吧,免得讓別人說了閑話。”

“好吧。”

冬韻替她換好衣服,又給她遞來一些糕點與茶說道:“娘娘,您先吃些東西吧。離皇上下朝還有好一會兒呢,再說了您還要去拜見太後,不吃點東西墊墊怎麼行呢。”

慕容晗鈺笑著接過了茶盞道:“冬韻,以後這些事你就叫底下的人去做就行了。”

“娘娘,奴婢都習慣了,您要是叫我什麼都不做,我反到不自在了。”